"誰說的,我只是氣不過,和她那個生瓜蛋子比起來,我更喜歡你這樣香甜的熟瓜"。
"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們領導和謝老板之間好像有事啊?"半天過去了,劉香梨悠悠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謝赫洋?"
"對啊,我怎么看,他們兩個怎么不像是兩口子,太客氣了,開酒店這么大的事,我從來沒見過謝老板給她男人打過電話,你說這是兩口子嗎?反正我做不來這事"。劉香梨說著,又抱緊了丁長生。
"誰知道呢,這是有錢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著,我們只管好自己就行了"。
"仲華,我想,這件事你要給我個說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嚴的,嫁到你們仲家以來,我謹守本分,一點有損你們家的事都不會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吧,我這個妻子沒有懷孕,你叔叔嬸嬸整天旁敲側擊的問我,你讓我怎么面對他們,你在外面這個女人倒是先有了孩子,你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謝赫洋沒有生氣,她雖然肺都要氣炸了,可是她占理,她不用大吵大鬧,她只是想要個說法。
于是仲華面對的是一個看起來出奇冷靜的女人,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會暴露,但是沒有想到會暴露的這么快,對此,他無話可說,而謝赫洋的冷靜使他感到很棘手,因為謝赫洋太冷靜了,冷靜到好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