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那車是不是報廢了"
"還說車呢,沒有報廢,不過損毀嚴重,我看你還是不要開車了,太危險了,還喝酒開車,你不知道現在查酒駕啊,是不是以為自己是領導的助理就可以為所欲為啊"。楊風棲臉一冷說道。
"沒事,以后記住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這樣行了吧"。
"不過,說實話,也多虧是你那輛車,要是換成一般的轎車,早散了架了,關鍵是車里的鋼骨架起到了作用,要不然,你的小命就交代了"。
"唉,完了,光修車就得花不少錢啊"。
"別嚷嚷了,我幫你再買一輛不就是了,買一輛防彈的,更結實"。
"對了,說到防彈的,交通管理員怎么說,我記得我是過了路口被一個闖紅燈的撞得,找到肇事車輛沒有,這誰干的"丁長生有點憤憤不平,可是剛一使勁,腦袋一陣眩暈。
"好了,好好呆著吧,渣土車,無牌無照,連車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是找人了,不過你那領導還是是個人,來了兩次了,你都在睡著,說是已經讓安保部限期處理了"。
"那是沒希望了"。丁長生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散黃了一樣,于是干脆閉上眼想著車禍發生的那一瞬間,想著想著,腦袋又疼了起來,于是干脆睜開眼就這么瞪著楊風棲。
"怎么了干么這樣看著我"楊風棲正在低頭給丁長生削蘋果,發現了丁長生不一樣的眼神后問道。
"你真好看,看一輩子都看不夠"。丁長生眼睛迷離著說道。
"真的那你娶了我唄,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里,讓你天天看著我,怎么樣敢么"
"這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老爹看得起我這樣一個二流子嗎,你可是磐石投資的少掌門,萬眾矚目啊"。
"萬眾矚目那又如何,要是放在以前,這簡直就是對我極度的折磨,我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我內心的恐懼,那是不能用語描述的,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穿著衣服行走在大街上的人,但是我不能肯定什么時候會有人在大街上將我的衣服突然扒下來,無論我怎么小心都沒有用,這樣的日子,我是得過且過,感覺過一天都是賺的,但是現在好了,我現在又可以隨心所欲了,我現在是在為自己而活著了,這種感覺真好"。楊風棲彎腰,靠在丁長生的胸膛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