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這個人面熟,我在新聞上看到過,他就跟在師書記后面!
他是省委一秘啊!
很多人發出類似于慘叫的驚呼。
在華夏社會,隨便有點權力都了不得,何況師國慶這等手眼通天的人物
那簡直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一群校領導腿
都軟了,而心有不甘的何家人,徹底打消了報仇的念頭,就是剛剛還恨的咬牙切齒的何亮,也都出了一身冷汗,冒出個念頭。
絕對不能得罪他!
張恒再厲害,只不過是一個人。
可是師國慶要收拾何家,一句話足以,那是層次上的差距,猶如天塹,根本無法彌補。
出大事了。徐文秋和袁傲面面相覷。
葉爽開著車,張恒坐在后面。
他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師國慶的待遇,先不說車上有多么舒適,看看車外吧,基本上沒有人敢靠近,交警也不敢攔,反而對著車敬禮。
張恒自然談不上有什么爽感,只是這種體驗,卻讓他想起了一件往事。
想當年他突破境界,到一個凡人國度隱姓埋名,體驗人間百態,讀書,進京趕考,金榜題名,后來又率軍出征,橫掃六合,最后功高震主,惹得帝皇猜忌,想要將他殺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恒已經心境圓滿,于是恢復本來面目,踏著青云離開。
想想當時權貴們的震撼,驚恐模樣,張恒就覺得有些好笑。
王權富貴,在修行者面前,當真是不值一提。
葉爽看起來是在開車,但實際上卻在偷偷觀察張恒,見他在思索往事,于是沒有打擾,等到他從沉思中醒轉過來的時候,適時開口道。
張仙師,您如果需要,何家可以徹底消失。
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是分量十足的。
秘書說的話,基本上是能夠代表領導意志的,這是常識,也就是現在只有兩個人,若是在大庭廣眾下,他說出這話,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其他獻媚者就會如同餓狼一般,將何家撕咬的粉碎。
不必。張恒說道。
在他眼里,何家也好,張家也罷,都是螻蟻塵埃罷了,他們若是惹到了自己,翻手之間就可以讓他們煙消云散。
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而去欠師國慶的人情。
葉爽很會察觀色,再也沒提這事,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了師國慶身上。
書記他只有一個女兒,小姐名叫師婉兒,從小就有出息,聰明伶俐,只是她和書記的關系一直不太對付。
這是為什么張恒問道。
師書記工作忙,以前沒照顧好她,父女之間有隔閡,話不多,但我看得出來,不管是小姐,還是書記,其實心里頭都很關心對方的,不然小姐也不會專門回國看他。葉爽知道,自己這些話,如果告訴別人,那么師國慶肯定會暴怒,但是告訴張恒,卻是沒有什么。
他看了看張恒的臉色,繼續說道。
因為小姐的事情,書記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如果您能夠救小姐,書記肯定會特別高興的。
一路閑談,車卻是很快就到了地方。
師婉兒所在的醫院并不在城市里,而是在一處僻靜的地方,下車后,張恒就看到了一個大院子。
大院子里建筑物不少,但最多也只是三層小樓,來來往往有許多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也有一些拄著拐杖的老人。
這里是東州一號療養院,除了接待退休老干部外,還有高官家屬,小姐若不是及時轉院到這里,恐怕早就不行了。葉爽說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