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一時哭笑不得,便轉過身將她擁入懷中,借著街道上些許微光,細看她明艷傾城的俏臉,粗糙大手在她柔軟的腰身,翹臀上輕撫著,隔著單薄的衣衫感受著那驚人的膩滑,心中滿是柔情蜜意。
張靜修不堪挑逗,赧然抱緊了心上人粗壯的脖頸,嬌喘細細起來:有蕓兒陪著你還不夠么……壞人!
沈烈又哪里肯放過她,含糊著辯解了幾句,便熟練的將手探入了那單薄的長衫,肆意捏弄著她柔嫩的豐盈。
這般緊緊的糾纏廝磨了片刻,真鬧到了不可開交。
樓下才傳來張魁的聲音:小姐,天不早了。
張靜修仍舊緊抱著心上人,將芳心中的躁動氣昂壓了下去,才輕柔的應了一聲:嗯。
這張府大小姐可是越發嬌癡了。
又過了許久。
張靜修才從沈烈懷中掙脫了出去,向著鐘情的男子露出了一個明艷甜笑,急匆匆整理好了衣衫才走下了樓梯。
當雅間里再次變得靜謐,沈烈便又轉過身,瞧著那窗外無邊無際的萬家燈火,心中一時間無比愜意。
目送佳人在護衛的陪伴下,消失在燈火闌珊處,沈烈也快步離開了雅間,隨著房門關上。
干凈整潔的飯莊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第二天清晨。
太陽照常從東方升起。
天微微亮,京城人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一夜喧囂過后。
徹夜暢飲的讀書人,又或者大戶人家的紈绔子弟,帶著一身的酒氣從一座座青樓妓館,或者是流鶯的家中急匆匆走了出來。
而販夫走卒,低等衙役們卻趁著氣溫還算涼爽,趕忙出門將一天或者幾天的糧食蔬菜準備好。
在這個生產力不高,純粹看天吃飯的時代,民以食為天絕非一句空話。
除了婚喪嫁娶之外,吃飯便是頭等重要的大事!
當天際的微光亮起,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大門還緊閉著,街道上的行人已經不少了,有些人粗心大意,有些人心細。
很快便有心思細膩之人,看到了長街一旁原本是茶樓的一家新店,門前最扎眼的位置上掛在兩塊黑色的招牌。
一塊招牌上寫著三個大字。
便宜坊。
另一塊招牌上,也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白色大字。
餐!
于是天亮后沒多久,在這個大大的餐字下面已經聚攏了幾十號人,都在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為首的是幾個官員模樣的人,還有看熱鬧的小廝,家丁,下人打扮的各色人等,人人臉上都是同樣的表情。
懵!
這是賣啥的
看不懂……沒見過。
看著那敞開的漆黑大門,圍觀者竊竊私語著,議論著,可是對陌生事物的懷疑讓他們只敢圍觀,而遲遲沒有人敢走進去看一眼。
直到……
從那漆黑大門里,走出來一位穿著淺綠色裙釵的絕色佳人,但只見那佳人手中端著一個木盆,盆里盛滿了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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