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你看看周圍這些刑具,你想從哪個開始"楚云溪不想與柳姨娘浪費嘴上功夫。
順著楚云溪的手指,柳姨娘看了一圈,心里已經在打顫,那些刑具,她個個都認得,也都知道會如何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可她布局十幾年,怎么可能就這樣說出實話,楚云溪沒有證據,不會讓她死的,只要她能忍過這些皮肉之苦,她就贏了。
柳姨娘背后的手死死攥緊,眼神卻堅定如鐵。
"大小姐,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只是去用飯,并沒有做其他的。大小姐就因此,要對你父親的女人用刑嗎"
"是啊,我就因此對你用刑,直到你說出實情為止,你會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不過,正如你所想,我不會讓你死的,柳姨娘,你準備好了嗎"
楚云溪清冷的聲線,讓柳姨娘背脊發涼,忍不住微微顫抖,眼神卻沒有半分動搖。
"若能讓大小姐解除對我的懷疑,我愿意承受這些酷刑,不過,大小姐也要想好,你最終也得不到想要的供詞,不知能否跟老爺交代"
楚云溪卻笑了:
"柳姨娘,你果然不是一般弱女子,我沒有看錯你。屈居在我將軍府,真是委屈你了。"
柳姨娘心里咯噔一下,楚云溪,真是個奸詐的小賤人!她在跟她比心理戰術。
"臨危不亂,能屈能伸,意志堅定,柳姨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楚云溪就那樣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柳姨娘的反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后宅妾室,既無力反抗,要打要殺,隨你的便。"
柳姨娘也不打算與楚云溪多說話了,楚云溪不似以前那么好糊弄了,現在太過精明,她說多錯多。
楚云溪起身,慢慢摸著那些刑具,柳姨娘干脆將眼睛閉上,減輕心里的恐懼感。
卻突然被人捏開嘴,送了一粒藥丸進入口中。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藥丸已經入腹,柳姨娘驚恐地睜大眼。
"正如你所說,我也不想讓父親為難,這些藥丸,不會傷了你的皮囊,在你想說實話之前,你就盡情享受吧。"
柳姨娘教育出了一個楚雪兒,那個前世與君宏炎聯手背叛她,折磨死她,并將她的家族滅門的罪魁禍首。
何況如今看來,柳姨娘也并非無辜,表姐差點兒死于非命,暗一暗二還身受重傷,好不容易才撿回命來,她又何必對柳姨娘手下留情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柳姨娘看著楚云溪指揮下人,將原本擺了一圈的刑具都抬走了,只留個大籠子,給她松綁后丟入其中。
楚云溪這是什么意思想囚禁她嚇唬她
下人將油燈熄滅,都撤了出去,房門砰地關上,上了鎖。天色已黑,連月亮都躲在云后不肯出來,屋子中漆黑一片。
柳姨娘正在想楚云溪到底給她吃了什么,身上就傳來了劇痛,似乎她的皮肉正在遭受凌遲之痛。
"啊~"柳姨娘開始倒地慘叫,天色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心驚膽戰地去摸自己的皮膚,是完整的,可她自己觸碰一下,都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膚刀割般地疼,那么真實又清晰,肌膚寸斷的感覺傳遍全身。
"啊,大小姐!我是冤枉的,你不能濫用私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