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恍然,他大約是看見陸尋脖子上沒有消退的痕跡了。
她忽而一笑,“傅時宴,如果有一天,我毀了你最珍愛的東西,你會殺了我嗎?”
傅時宴的臉色暗了幾分,加重力道,“你敢跟他上床,我就殺了你。”
江舒尚未反應過來,他這其實是一種回答,此刻更多的是心灰。
“你最好還沒有。”他沉聲。
門后敲門的聲音很近,“傅總,溫董在催了。”
傅時宴沒吭聲,不動聲色和江舒對視著。
她倔強側眸。
門外沒得到回應,又敲了兩次,“傅總……您在嗎?”
傅時宴撤開手,江舒得到解脫,狠狠呼吸新鮮空氣。
她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走上前,突然從后面環抱住他的腰身,聲音很輕。
“傅時宴,今天是溫舒的生日,你好像都沒給我過過生日。”
她突然放低姿態,這語氣戳得傅時宴心口一疼,他蹙眉,“……以后會有。”
“那不一樣了。”
“我總會給你過的。”他語氣淡,沒人知道,他說這話的決心。
外頭敲門聲不斷,江舒轉身,擰開門鎖,很輕一道聲音,“我不要了。”
門外工作人員看見里頭出來個女人,愣了好半天。
江舒表情不善,“你急著去投胎嗎?”
工作人員:“我……”
江舒闊步離開,一邊系好旗袍扣子,到了轉角,和文蘇打了個照面,她似乎等候很久了。
兩道白色相撞,說不清誰更勝一籌。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