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千鈞一發之際,葉凌天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懷中的肖也,雙眼赤紅,竟然直接手握一塊鋒利的玻璃,瞬間刺進了葉凌天的胸口。
"噗嗤——"
鋒銳的玻璃,如同一把尖刀匕首一樣,讓葉凌天都是防不勝防。
最重要的是,葉凌天根本就沒有想到,肖也這個時候會對自己出手。
那可是他現在最親近的人呀,自己也是為了她才會來這里的,可是生死攸關之際,她竟然揮刀斬向自己。
葉凌天倒吸了一口冷氣,鮮血從胸口之中不斷流出,他瞳孔緊縮,雙眼如電,單手一抓,便是將肖也的手,死死的鉗住了,直接扔掉了她手中的玻璃。
不過肖也的眼神卻是無比的殷紅,像是發了瘋一樣,拼了命的撕咬著自己。
葉凌天心頭一沉,壞了,這家伙是中了別人的算計,否則的話,她也不會一整個下午都在喊頭疼。
這是一種非常邪性的控制之術,葉凌天也曾有過涉獵,只不過這種陰狠毒辣的手法,必須是要借助這個人的生日時辰,才能夠施展出來的,名曰借體術,是屬于北方比較常見的巫妖之術,也就是最常見的傀儡術。
但是,比傀儡術卻要更高明一些,傀儡沒有自己的意識主見,這借體術卻能夠利用當事人的身體去做事。
葉凌天眼神凌厲,殺伐果決,直接鎖住了肖也的喉嚨,單手一指,將其眉心點上了一點血跡。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血破三千,急急如律令!"
那一刻,葉凌天的手指,頂在她眉心之時,肖也終于是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整個人都如同行尸走肉一樣,雙眼失神,十分的空洞。
"閣下,真是好狠的手段啊!機關算盡,應該是沖我來的吧。"
葉凌天盯著黑色的虛空,淡淡說道。
這時候他連續點住了自己身上的止血穴道,止住了血,但是臉色卻有些蒼白,換做常人,這個時候可能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不愧是鬼谷一脈的傳人,有點意思。看來我還是有些低估你了。呵呵呵。"
黑夜之中,一個身穿白衣,帶著貂帽的男人,緩緩走出,帶著一副陰冷的笑容,赫然便是宮先森。
"閣下是誰我與你可曾有過過節嗎這種卑劣的手段,倒是有些令人不齒呀。"
葉凌天冷笑著。
宮先森不動聲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我與鬼谷一脈,不死不休。"
"想殺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就憑一點微末的道術,就像滅了我,你也配"
葉凌天聲音冰冷,殺伐果決。
"既然知道我是鬼谷一脈的人,你還敢對我出手,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宮先森冷哼一聲,"你鬼谷一脈,曾殺我先祖,我是東北宮家人,滅了你,是我宮家的傳承,鬼谷一脈與我勢不兩立。"
"冤冤相報何時了,算了,就在這一輩,把你解決了吧。以后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