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客人都很重要。太自大的人,在我這里一向都不受待見,你也不例外。"
南頌話說的毫不客氣,傅彧察觀色,很確定如果他再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以南頌的脾氣,是真的會不給面子地將他轟出去。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ok,我的錯,下不為例。"
傅彧很識時務地舉手認慫,又湊上前,有些哀怨道:"別對我這么兇嘛。你昨天就這么把我丟進了妖精堆,小爺我差點被她們生吞活剝了!"
南頌不為所動,面無表情道:"你一個情場浪子,萬花叢中過,連這種場面都應付不了,怎么對得起你的人設"
"人設嘛,都是用來騙人的,其實我很純情的。"
傅彧打破"情場浪子"的人設,又給自己立了個"純情"的人設,雖然后者與他花心風流的長相可謂是千差萬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南頌淡淡提醒他,"那你可得立住了,別崩。"
"崩人設怕什么,再說了,你之前立的乖巧人妻的人設不是也崩了"傅彧似乎是嫌命長,自己立flag也就罷了,還要把南頌拉下水。
南頌抬眸,陰惻惻地瞧了他一眼,"你是活膩味了,特意趕過來赴死的嗎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最后一句,幾乎是含著冰碴子說出來的。
傅彧只覺得撲面而來一股寒意,立馬往后躲了躲,離南頌遠一點,狗頭保命。
他訕訕笑道:"這不是正常聊天么,怎么聊著聊著還急眼了呢"
南頌實在懶得同這種人生氣。
"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事說事,沒事請你出去。"
傅彧摸了摸鼻子,"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