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出門禁,遇到顧宴卿,還有——唐秀娥。
我心里預感不妙:“你們來干什么?”
顧宴卿神色黯然:“小晚,江怡不行了,你去醫院見她最后一面吧。”
我臉色僵住,一時沒有回應。
說實話,我對江怡沒有親情依戀。
她是死是活,我也不怎么關心。
所以短暫怔愣后,我利落地道:“不用了,反正我們彼此不待見,她看到我心里生恨,沒準兒走得都不安心,我就不去添堵了。”
我說的是實話。
明知我們是死敵,又何必要搞這假惺惺的一套呢?
我怕我看到她去世,心里一高興笑出來,那更加不合時宜,觸怒大伙。
顧宴卿欲又止,一旁沉默的唐秀娥卻突然開口:“江晚,你必須去,現在就去!”
我看著她,眉心皺起。
什么意思?
還帶強迫的?
見我疑惑不解,顧宴卿解釋:“江怡情況很不好,已經多日不曾進食,營養針也無法吸收了,她貧血厲害,血小板奇低——醫生說......”
聽他說到這里,我便已經明白了。
原來不是讓我去見江怡最后一面,而是讓我再去抽血救江怡。
我沒等顧宴卿把話說完,冷嘲著打斷,“你也是熊貓血,怎么不抽血給她續命?”
顧宴卿語調沉沉,“我昨天抽過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