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書房內。
蔣硯名熄滅了茶桌上的熏香,笑道:“既然迷香這種劣質小把戲早晚會被你看穿,我不如坦白點。你那個妹妹希望我弄暈你,把你送到隔壁床上。這會兒她在隔壁等著,不過她不知道隔壁也有這玩意,已經睡死過去。”
顧知祈不接腔,拉開花梨木椅子才掠起眼,“蔣少半夜約我要談什么生意?”
蔣硯名笑笑,自然隨意的給顧知祈斟茶,“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和能做主的人談事,顧家的東西,只要你想,你就給的了。”
“還是那顆腎嗎?”顧知祈薄唇沒什么笑意輕勾,深邃的輪廓在冊冊書影下清冷森然,“溫韜都死了,那顆腎也沒什么用。”
“......”
蔣硯名瞇了瞇眼,渾身散發著肆意的戾氣,“沒想到顧總的消息比我還靈!”
難怪顧知祈會那么爽快答應和他見面,原來是知道他肯定會臨時反悔。
顧知祈捏著茶杯把玩,半垂的眸子令人看不清。
倒是蔣硯名很快斂住戾氣,又恢復落拓不羈,聲音認真:“那我和你談筆正經生意。”
“我和顧優結婚后,我愿意交出海市霞峰那塊地皮所有權和顧氏合作,出資比例可以三七,蔣家投三,顧氏投七。”
等到項目完成,收益比例自然也是三七,顧氏占七。
為了促成和顧家聯姻,蔣家這等于是把肥肉送到別人嘴邊。
“但我有條件,項目完工后,我要你把顧氏多出的百分之二比例原價賣給我私人。”這才是蔣硯名真正的目的。
項目完工后,價值可遠遠高出前期投資。
他不過是用蔣家的錢聯姻,最后利益化到顧氏和自己的口袋。說到底,利用的不僅僅是顧優,還有蔣家。
不過,顧知祈對此興致缺缺,“等到你真正和顧優結婚再和我談吧。”
“顧總,你就不好奇今晚顧優究竟想做什么嗎?”蔣硯名別有深意看向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