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如果。

賀司揚看見她泛紅的眼眶，喉嚨仿佛被什么哽住，只能靜靜地看著她。

他心底的愧疚好像決堤的洪水，快要把他淹沒。

賀司揚上前拍了拍程澄的肩膀：“這下你徹底自由了，去云京重新開始生活吧。”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到時候再買一套房子，我在云京就有家了。”

她不會再回來了。

賀司揚垂眸，目光帶著贊賞：“程氏集團的防火墻系統在云京的確算是出名的，沒想到居然是你寫的源代碼。你還有多少隱藏的能力，是我沒發現的？”

“這算是我的天賦吧，我二哥他也是學計算機出身的，給了我很多書，看著看著就學會了。”

“所以你去云京大學會選計算機？”

“是的，猜對了，也許我還修雙學位，但還沒想好選哪個。”

程澄看著賀司揚：“今天領杰出青年獎的時候，我看見好像在云京有個招商會，關于人工智能的。顧子楓的公司有沒有興趣發展這方面的業務？”

她記得上輩子，二哥的公司也發展了這方面的業務。

最后踩在了新行業發展的風口上，直接迅速起飛，公司發展得也很快。

并且她也全程參與了人工智能系統的研發，親自編寫了軟件。

這輩子，她可以自己創業去做這件事。

再也不想替別人做嫁衣了。

賀司揚倒是知道這個，他沒想到程澄會對這個感興趣。

他淡淡開口：“這個項目其實挺不錯的。”

“我也這么覺得，到時候說不定公司就會靠著這個項目，直接起飛呢？”

賀司揚看見程澄眼底的躍躍欲試，沒了剛才的垂頭喪氣，只要她想做的，他都會幫她實現。

程澄晚上繼續游戲直播，但心情很不錯。

現在她的單人pk已經是第一名，并且一直霸榜從來沒下來過。

無數人想來挑戰pk她，都沒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