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道:別介啊嫂子,你得讓孩子把話說完。
她立即扭頭淬了我一口。
我笑道:老師教過,小朋友要說實話,你說你媽喊什么了
這小孩兒撓了撓頭,認真回答道:我忘記了,好像我媽喊救命來著。
我瞬間哈哈大笑,以至于這段時間的緊張感也緩解了不少。
她在旁也笑了,舉手便朝著自己兒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隨后又給孩子穿衣服。
清晨的時間感覺很慢,窗簾拉開了,陽光透過旅館窗戶照到了床上,看著她著急幫忙給小孩兒穿褲子的這個畫面,我足足看了好一會兒。
突然間,我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我剛放松的心又瞬間緊張了起來。
我立即出去帶上門,馬上接了。
喂,小五哥,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兒有消息了!找到人了沒有
兄弟啊,我剛從文化街出來,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我快急死了,這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小五哥你就別賣了關子了行不!
行,那我就直說了,你說的這個叫什么雞哥的人確實躲在文化街,半小時前找到他了,不過人已經死了。
什么
人死了!
怎么可能!人怎么會死了!小五哥你可別跟我開玩笑!
草,我長這么大就沒跟人開過玩笑,人確實死了,是上吊死的,早上小弟通知了我,我第一時間開車趕來了,人放下來的時候我也細看了,他脖子上的尸斑都變黑了,起碼死了有一天了。
我張大了嘴,驚的說不上話。
回過神來我第一時間問:這人脖子上的勒痕是一條還是兩條他舌頭狀況怎么樣!胸前衣服上有沒有口水!
呵呵,兄弟我明白你意思,干這種事兒我們可都是專家。
這人不是自己上的吊,他脖子上的勒痕相比于上吊來說還是淺了些,而且他十指分開,舌頭沒有頂齒,九成九是被人搞死后掛房梁上的,整體手法迅猛利落,應該是職業的做的。
小五接著冷聲說:文化街有監控,但那一帶不管白天晚上人都很多,想短時間內查到是誰干的很困難。
我舉著手機深呼吸問:死人了,你們當地帽子有沒有介入
呵呵,沒事兒兄弟,在這里我們就是警察,死個人和死只雞一樣,沒有多大區別。
對了兄弟,還有件事兒,從現場看,這人住的地方被大面積翻過,所以對方目地可能不單單是滅口這么簡單。
好,我清楚了,辛苦你了小五哥。
不辛苦,都是小事兒,兄弟你先等等,老大要跟你講話。
老大田哥
下一秒,電話那頭換了個聲音磁性且熟悉的人。
喂,你小子在玩兒什么。
田.....田哥.....強子他們最晚明天應該就回去了!把頭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我以為田哥會怪我借著他的名頭私自調人,不曾想,電話那頭先是傳來打火機聲,隨即便聽田哥講道:
你這小子啊,還是這么能惹麻煩,不管對方是誰,要是感覺沒路了就來我這里吧,我能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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