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云定邦的屋子。
這會晚霞泛紅,再有半個時辰左右,天就要斷黑了。
大夫剛替云定邦處理完身上的傷口,他的夫人,也替云定邦收拾好了行李。
云定邦的胳膊被打脫臼,腿一動就疼,躺在床上哭了好一會兒。
我不回老宅,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連家像樣的酒樓都沒有,我才不要回去。云定邦清醒后,就一直強調這句話。
云夫人不便管云定邦的事,一早就把云盛興給叫了過來,她自個躲到一邊,樂得看云定邦的熱鬧。
云盛興氣得晚飯都沒吃,聽到兒子還在嚷嚷,他心中也有氣,喊什么喊,若不是你自個兒犯賤,怎么會有現在的事!你不去也得去!
我那還不都是為了云家!云定邦吼道,要不是您天天說裴家和咱們作對,我怎么會想著去報復裴家。
那你要報復,拉個丫鬟有什么用你有那本事,干嘛不去拉安芷!你要真把安芷給廢了,那我來喊你一聲爺,把你當祖宗給供起來!云盛興說得口干舌燥,狠狠甩了下袖子,抬手示意云定邦別再說了,不要再廢話,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在老家老老實實待斷時間,等正好養傷,等過段日子,我自然會派人把你接回來。
十年呵呵,他云盛興怎么可能真被一個女人拿捏住把柄。
說完,云盛興不想再聽云定邦說話,轉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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