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得已安芷問。
來自皇上的壓迫。裴闕如實道。
聽到這話,安芷明白裴闕其實什么都知道,她前面的擔心是多余的。
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塊芙蓉糕,又抿了一口甜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你為何嘆氣裴闕不喜歡聽安芷嘆氣。
我在感嘆你的聰明,這些話,我不跟你說,你也都懂。安芷道。
這不一樣。裴闕道,我喜歡聽你和我說,這證明你在意我的安危。而且有些事,你不說我還真不懂,像惠平郡主以為長公主看上我做女婿來著。
安芷噗嗤笑了,那你肯定不知道,長公主還威脅我,如果她嫁給你,就讓我給你做妾,以此來報復我。
哈哈。裴闕想到惠平郡主說這話時的模樣,生感有趣。
安芷聽裴闕笑了,沒思考就問,你是不是挺開心如果能按她說的那樣
這話一出,裴闕立馬笑了,沒有,我就是覺得她過于天真。安芷,你是不是吃醋了
什么
她怎么可能吃醋!
安芷感受到臉頰飛速變熱,看了眼空了一半的酒杯,你別多想,我是喝了酒的緣故。
哦,這樣嗎裴闕好整以暇地瞧著安芷,燭光下的安芷,這會因為喝了酒,臉頰紅撲撲誘人,眼神也比之前松散些,帶著一種獨特的魅惑,讓他很想把人攬入懷中,而安芷卻不知道她現在的一顰一笑都在勾人。
安芷點點頭,她用手背拍了下臉頰,你這酒容易上頭,我不喝了。
她用像是撒嬌的口吻,尾音嬌俏,偏偏語氣輕又柔,像只貓爪子壓在裴闕的心口,撓得讓他難受。
好,那就不喝了。裴闕微微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不然得出事。
安芷這會就是臉熱,并沒有醉,意識很是清醒,她把酒倒了,換上清水,喝了一杯后,才覺得喉嚨好受多了。
可放下杯盞后,卻不小心瞧見裴闕紅透了的耳根,雖說臉上的表情很是正經,但耳朵的顏色是不能控制的。
她想到孤男寡女這么喝酒了好一會兒,有些不妥,便想起身告辭,這時順子卻進來了。
順子走到裴闕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又退了出去。
裴四爺,時候不早,我該走了。安芷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大多未動,問,我能把沒吃過的帶回去嗎,家里有個貪吃的丫鬟。
你對下人是真好。裴闕點頭說可以,不過先不急,你坐下,我有一件要緊事與你說。
什么事安芷沒坐,她現在若是坐下,沒過好些時間,是舍不得起來的。
每回她喝了酒,都會更慵懶些。
就是你現在最想知道的事。裴闕端起酒杯,仰頭悶下一杯,再看向安芷時,眼里帶了很明顯的意味,你近來不是在查安蓉的住處嗎,很湊巧,我今兒路上遇到了她。安芷,你若是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告訴你安蓉在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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