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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母女

      玉華寺香火鼎盛,寺門前,已經停了不少馬車。

      禾晏與肖玨下了馬車,飛奴便趕著馬車去一旁等候,他們二人都沒有帶隨身的侍女和小廝,又都生的惹眼,出入前來拜佛的人便忍不住要多看幾眼。有不認識人的,便也只是看看,有認識的官家的家眷,認出肖玨后便猜測到禾晏的身份,只是倒也不敢當著面議論什么,遠遠地就躲開了。

      拜佛的章程是簡單的,尋常些的人家就捐些香油米糧,家中富裕些的,則捐些銀兩,肖家銀錢是不差的,飛奴也早就準備好了。從僧人那里領到香,便要進殿跪拜。

      肖玨沒有進去。

      禾晏問他為何不進,他也只是道:我不信佛。

      禾晏:……

      都走到山門面前了,在人家的地盤說我不信佛,這人還真是狂妄的無法無天。不過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也不能強迫肖玨去拜佛。她便讓肖玨留在外面,自己進了殿內。

      禾晏在蒲團上跪了下來,那被她胡亂編造的,為發跡了的富商所修的金身佛像慈悲的俯視眾生,她虔誠的俯身磕頭,心道,倒也不求別的,只求那些被禾如非所害,為自己所累的人們能夠早些輪回,下輩子平安康健,無災無厄。

      待上完香,點完長明燈后,禾晏出了殿門,肖玨在殿門前等她,見她出來,隨口問:你許了什么心愿

      希望天下不要再有戰事了,禾晏雙手合十,佯作正色道:希望盛世太平,你我都可以輕松些。

      這話倒并非是假的,烏托人的事還沒有全部解決,聽聞朝堂之上關于主戰與主和,仍舊爭論不休,到現在都還沒個結果。

      捐過香火錢,拜過佛,還可以在寺里用一頓齋飯。玉華寺的齋飯也是一絕,只是禾晏上次來的時候眼盲心苦,縱是山珍也食之無味,早已忘記是什么滋味,如今想起來,反而存了幾分期待。

      用齋飯的客舍要路過玉華寺后的古樹,待路過古樹的時候,便可以看見巨大古木扎根于山寺旁,樹枝廣袤如云霧,本是翠色欲滴,卻被層層紅色覆蓋,走得近了,才看的出來,上頭的紅色全是一根一根的紅綢,紅綢上寫著字跡,大抵是寫字人的心愿。據說將自己的心愿掛在古木上,古木會顯靈。

      禾晏想到自己也曾在這里懸掛過紅綢,不由地停下腳步。

      這棵古樹很靈。她對肖玨道。

      肖玨悠悠道:又要編故事了

      不是,它真的很靈。禾晏笑了笑,心想,她前生掛了一條心愿在樹上,希望還能再看見月亮,當時在紅綢上寫下這行字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未免癡人說夢。別說是月亮,她的眼睛能重新看到光明,光是這一點,聽起來就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偏偏就在這不可能的時候,甚至是她死后,還能再于絕處中重生一回,果然再次看見了月亮。

      日后我有了更多的銀錢,禾晏道:就去買許多肥料,專門澆灌這棵古樹,以示我的感謝與誠意。

      肖玨噎了一噎,你的誠意,還真是與眾不同。

      玉華寺的客舍,在后頭僧人們居住的院子前面一點。捐的少些的人家,許多人在一處用飯,捐的多些的人家,則有專門的院子,大抵一間屋一戶人,人少,環境也清雅的多。

      雖然對這種區別對待的行為多少有些無語,但如今人少一些也是好事,禾晏可不愿意吃個齋飯被人人偷偷觀賞。如今因著文宣帝那一道賜婚,與肖玨一同出現在天下人的面前,對她來說也需要極大勇氣。縱然從前也是風云人物,可那時候好歹有面具遮一遮,如今半分遮掩都沒有,光天化日的,仿佛海商從異國處運來的白孔雀,稀奇的人人都要看看說說。

      在客舍里坐了下來,不多時,穿著青衣的僧人便送來許多一盤盤齋菜,果然豐富得很,清蒸白玉佛手、糖醋苦瓜、野山椒蒸冬瓜、紫衣薯餅、神仙豆腐……山上比山下冷得多,趕了一上午山路,早就餓了,這會兒熱乎乎的齋菜就在面前,禾晏不由得胃口大開,分給肖玨一雙筷子,邊道:香油錢倒是沒白給……都督,如果沒吃飽的話,可以再要一份嗎

      肖玨:……

      他道:隨意。

      禾晏便不客氣起來,她吃的豪邁,相比之下,肖玨的吃相就斯文優雅多了,才剛開始吃沒多久,這間客舍的門被人敲響,有僧人又領著兩人進來。

      如他們這樣的富戶,吃飯的客舍小而精致,一般一戶人也就足夠了,不過今日天氣好,又是中秋,來玉華寺上香的香客實在很多,大概是安排不下了,便也只能和肖玨他們擠擠。

      肖玨眉頭微蹙,正要說話,禾晏道:沒事,讓他們進來吧,我吃的很快,不礙事的。

      好容易才在朔京城里稍稍有了些名氣,還未曾和禾如非正式交過手,她可不想落一個霸道蠻橫的口實上趕著給人家送去。

      肖玨想了想,便沒出聲。

      僧人們帶進來的兩人,是兩個女子。一個年長些,一個年輕些,禾晏本來只略略一掃,待看到那年長女子的臉時,心中一跳,剎那間沒控制住,手中筷子掉在了地上。

      禾晏忙俯身去拾,順便掩住臉上的震驚。

      這動靜聲也吸引了進來的兩人注意,兩個女子腳步一停,齊齊朝禾晏看來。禾晏才撿起筷子,那僧人便過來道:施主請稍等,小僧再去為施主取一副干凈的來。

      禾晏還沒說什么,那年輕的女子已經順著禾晏的身邊看到了肖玨,脫口而出:封云將軍!

      禾晏下意識的看向肖玨,肖玨眉頭微微一蹙,似是不悅。

      禾心影很驚訝,沒想到上山一趟,竟會在這里看到肖玨。說起來,她也只見過肖玨一回,是有一次與友人上街采買置辦物品,見到城中有一行人騎著馬從街道中過,路邊行人馬車皆是避讓,為首的男子豐神俊朗,卓爾不群,那時候身側的友人告訴她:那就是大魏的封云將軍。

      大抵是因為這男子實在姿容出眾,給人的印象又太過鮮明,因此一看到肖玨,就和她記憶中的影子重合起來。

      只是世人都知道這位肖都督脾氣不是太好,一時間,禾心影攙扶著禾二夫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這位心狠手辣的玉面都督得罪了。

      倒是禾二夫人沒有在意這些,只拉著禾心影往里走,在禾晏他們隔壁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禾心影好奇的往肖玨那頭看去,這位肖都督,傳不少,可有一點傳從未變過,就是不近女色,不過這點傳,就在前幾日的慶功宴上被打破了。陛下親自賜婚給他與一名女子,而肖玨在大殿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對那女子的袒護與深情,傳到朔京百姓耳中時,一夜間讓多少姑娘春閨夢碎。

      許之恒在慶功宴上回來的那一日,心情不是太好,沒有與禾心影說這些事。因此這些事,還是第二日府上采買的丫鬟去街上聽說了,才傳到全府上下的。說起來,那位肖玨的未婚妻,也是個不簡單的女子,竟然敢女扮男裝上戰場殺烏托人,還成了大魏第一個女侯武安侯。

      最巧的是,這個武安侯,與她過世的姐姐,先前病逝的許大奶奶,同名同姓,也叫禾晏。

      只是她的姐姐禾晏,是個弱不禁風,長年累月要在莊子上長養,日日吃藥的病秧子,莫說是上戰場殺烏托人,連多走幾步都要喘氣。是以名字一樣,性子卻是南轅北轍。

      禾心影打量著肖玨身邊的女子,那女子生的亦是年輕貌美,眉宇間自有勃勃英氣,禾心影心中猜測,能讓不近女色的肖都督這般親近的,既不是肖家的大奶奶,應當就是他的那位意中人未婚妻,武安侯禾晏了。

      在禾心影打量自己的時候,禾晏只是低著頭,裝作認真的吃飯,心中卻千絲百回,好幾次都要控制不住的去看正對著自己的那個人——禾二夫人。

      那是她的親生母親。

      關于禾二夫人,禾晏的印象其實并不很深。比起禾元亮來,禾二夫人不大愛出門,平日里除非逢年過節,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又或許是女子心軟,禾大夫人怕出什么差錯,禾晏能經常見到禾元亮,見到禾二夫人的機會卻極少。但自打禾晏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后,卻常常想要去瞧一瞧自己的生母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依稀覺得是個很沉靜的、溫柔的女人,有時候顯得有些木訥。

      禾元亮素日里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很討女人喜歡,二房里也住著幾房小妾,亦有生下來庶子庶女。若說得寵,禾二夫人絕不是最得禾元亮歡心的人,但禾元亮倒也沒有怠慢禾二夫人,未曾做出什么寵妾滅妻一事,至少在禾晏前生投軍前,禾二夫人在府上過得也不錯。

      有一年的家宴,禾晏在家里吃飯的時候,就與禾二夫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她那時候年紀也不大,才剛剛十歲,就坐在禾二夫人的對面,大抵是太過

      是太過好奇,抬眼看禾二夫人的次數多了些,再后來的家宴上,禾晏便與禾二夫人不坐一張桌了。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毫無預兆的遇見自己的生母。饒是對禾家人再恨再沒有情感,面對禾二夫人的時候,禾晏的心情,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無動于衷。

      禾心影小心的扯了一下禾二夫人,低聲道:對面那位就是封云將軍肖都督,他身邊的,極大可能就是前幾日陛下賜婚的武安侯禾晏姑娘了。

      此話一出,禾二夫人拿筷子的動作一頓,抬眼朝對面桌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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