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大聲對她說話都能把她嚇著一樣。
將柔也感受到了,沖著沈清宜抱歉地笑笑,點一碗面吧,不要辣。
陳憶欣看著那些男人掃過來的目光,沒好氣的低罵了一句,狐猸子。
將柔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這丫頭果然是個沉不住氣的。
沈清宜上前點餐,又觀察了一下,那些看過將柔的男人有些吃完面就走了,沒吃完的還會時不時看一眼。
都是單純的看,不像是她的人。
點好東西,沈清宜又坐過來,對蔣柔和藹的問道:你們家住哪里呀
前面的榆水村八組。
家里就你一個人么
我父母過世了,住在伯父家。
那你怎么和華生認識和呀
當初咱們村被水淹了,部隊過來搶險,華生也來了。
沈清宜懂了,本地村民,那是知根知底的,真的會是特務嗎
那你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
只有堂哥堂姐。
沈清宜打量著將柔,你有二十歲了吧
今年二十二了。
既然你和華生沒希望,你伯伯家沒有建議你去相看別的男人么
陳憶欣拉了一把沈清宜,月亮姐姐,你干嘛對她那么好奇啊
一個不相干的人,根本沒必要知道這些。
蔣柔也不介意陳憶欣的態度,我在鄉下選誰,別的男人都不服氣,嫁了也護不住,上次要不是華生,我就差點……
蔣柔低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陳同志說得對,我這張臉就是禍害。
陳憶欣冷哼了一聲,月亮姐姐怎么就沒怪她長了這張臉
蔣柔看了一眼沈清宜,好看是好看,但和她比差點意思,寡淡周正,光看外貌,男人不會有什么想法和欲望。
也不知道那個陸硯長什么樣不說和陳憶南比,至少不能比華生差,否則她真下不了手。
陳同志說的是,月亮姐姐也好看。
沈清宜聽完笑了笑,那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蔣柔雖然穿著樸素,可用在臉上的東西應該不便宜,皮膚水水潤潤的極好,不知道用了什么,可那口紅和眉筆看起來好像不便宜。
在紡織廠里上班。
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啊
沈清宜問完,蔣柔警惕起來了,懷疑是不是被她看出了什么,不過陸硯的女人不是個缺錢花的主,也不了解底層人民的工資,她說多少應該也沒人知道,八十。
沈清宜一聽,這工資用眉筆和紅口也合理。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老板娘的聲音,不會吧,怎么我女兒在紡織廠一個月才三十五塊,她還是有績效的熟練工呢
老板娘見沈清宜愣住,又繼續說道:真的,我沒必要騙人,我堂侄女也在,她還要低,一個月三十塊,車間組長最高也就四十塊,八十塊我估計是經理級別的。
說完之后又問蔣柔,紡織廠今天不放假,你是哪個部門的,居然可以調休
蔣柔只覺得這老板娘話真多,煩死人,不過她到底是進行通過專業訓練的,應變能力一流,我就也上個月拿了一次八十塊,因為廠子里機器壞了,是我修好的,為廠子里挽回了一大筆損失。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