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毫不掩飾的表達,在卡特的眼里,顧錦就像是一道可口的大餐。
之前他已經吃了太多開胃菜,現在看到她就想要吞入腹中。
放心,我對女人向來溫柔,保證不會弄疼你。他的吻就要落下,顧錦將頭往旁邊一偏。
他的吻只落到她的耳朵上,饒是如此顧錦覺得被他觸碰的地方就像是貼了一條吸血蟲,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滾開!
她瘋了一樣掙扎著,然而卡特卻是興趣大發。
他習慣了太多乖巧的女人,說實話他的長相、身材、身份都是一流的。
平時只要他招招手就有一堆的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本以為愛麗絲會有趣一點。
然而愛麗絲一心將他幻想成司厲霆,更是主動的索取,讓他玩了幾次以后也失去了興趣。
他不愛女人,女人只是他暖床的工具而已,這一點從他碰第一個女人到現在就沒有變過。
顧錦是第一個掙扎,且以厭惡的眼神看著他的女人。
卡特的臉上充滿了興趣,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的渴望達到這樣的地步。
顧錦怕極了,以前雖然也有遇到類似的情景,但那時候至少她的手邊有一把可以供她自殘的匕首。
如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給鎖著,她沒有辦法傷害自己。
對了,傷害自己
顧錦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管有沒有用,她只能如此。
她猛地抬腳朝著床上撞去,她的小腿受了槍傷,盡管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傷口并沒有好。
經過她的折騰,她的腿部傷口再次崩開。
如果你想要在血流成河中要我,你請便。
埋首在她耳邊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她小腿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所浸染。
剛剛她在掙扎之中弄開了傷口,這個女人……
血流的很快,沿著她白色的小腿流下,白色和紅色交織,十分觸目驚心的顏色。
她的體質本來就不好,醒來也并沒有進食,本就蒼白的小臉現在更顯得可憐。
傷得是你的腿,我要的是你的身體,兩者并不沖突。卡特毫無人情味的話語傳來。
這個變態!
顧錦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緊緊皺著眉頭,苦肉計就是需要一些疼痛。
以前她還算是有毅力的人,自從上次生孩子大出血,她痛到了極致。
從那以后顧錦哪怕拉一道小口子她都難以忍受,更不要說第二次重新拉開傷口有多痛。
顧錦實在忍受不了輕聲道了一聲:好疼。
這不是她裝痛,而是真的忍不了。
沒想到正是這一道小聲的囈語,卡特將視線移到她糾結的臉上。
本就蒼白的臉因為失血過多更白,仿佛她的生命力以肉眼的可見的速度在消減。
要是其她女人這樣做他不會有任何憐惜,反正一般的女人一次之后他就沒有興趣,他怎么會考慮別人的身體問題。
看到顧錦這個樣子,卡特皺了皺眉,從她身上起來甩門離開。
顧錦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麻煩終于走了,可她現在的情況并不樂觀。
鮮血還在流,而她的四肢卻無法擺脫束縛。
這個房間以白灰色為主,裝修的很雅致。
除此之外她看不到其它有用的東西,這里是什么地方
雖然暫時趕走了卡特,可她的生命也受到了威脅。
不,卡特不會讓她死,她死了就沒有威脅的價值了。
顧錦覺得自己越來越虛弱,好難受……她是要死了嗎
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在她要閉上之前她看到有卡特帶著醫生過來。
得救了。
她閉上了雙眼。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顧錦只覺得喉嚨很渴,肚子也很餓,她有多久沒有進食
卡特就坐在飄窗上,手指在筆記本鍵盤上飛快飛舞著。
她多希望自己遇到卡特只是一場夢,醒來以后就能看到司厲霆了,可這一切并不是在做夢。
醒了
卡特從筆記本前抬起頭朝著她看來。
你有沒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