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勛:......
陸勛捏了捏眉心:所以,你現在的問題是什么
段肖白咬著牙問:她說,那個我才八分鐘......會不會時間有點短她說她感受不到快樂......
袁燊再次被酒給嗆到,給了段肖白一個沒出息的眼神。
陸勛感慨拍了拍段肖白的肩頭:沒事,不是八秒就好。
段肖白身子猛地一顫:那假設哈......萬一......就是我有個朋友,他真的第一次是八秒有沒得救就能不能吃點什么補補
沒救了。直接埋了吧。袁燊一口喝光杯里的洋酒。
陸勛靈機一動,總是讓將軍虐段肖白也沒什么創意,不如......
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神醫,給你針灸。
真的那個能把死人給扎活的張神醫嗎段肖白單純的眼眸一亮。
陸勛一本正經點了點頭:每天九九八十一針,連續扎個七七四十九天,估計能好點。
袁燊翻了個白眼,好笑看向陸勛:傻子才信好嗎
沒想到下一秒,段肖白雀躍說:快點,介紹給我。
袁燊:......
這不是我朋友。
我沒這么傻的朋友。
他當年到底怎么跟段肖白好上的呢
哦,是段肖白這個鼻涕蟲,自打上學就黏著他和陸勛。
黏著黏著好像成了一種習慣。
捉弄了段肖白,陸勛就懶懶起身,看了袁燊一眼:沒事,那我先走了。老婆還在家里等我。
袁燊淡漠點了頭。
段肖白也跟著起身:三,你等等我。我現在要養生,養精蓄銳,以后找那女的一雪前恥。
說著,段肖白轉頭看了袁燊一眼:六啊,我就不跟你這個老單身狗玩了哈。
袁燊掀起眼皮睨了段肖白一眼:說得你好像不是單身一樣。
段肖白頓時有點小驕傲地挺了挺胸:可不是個男孩子了啊!
憑你八秒袁燊淡淡噙了口酒睨他。
嗷!~受傷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段肖白開了包廂門,頭也不回走了。
袁燊搖晃著手中的玻璃酒杯,杯中冰塊撞得玻璃壁框框當當。
他譏諷笑了笑:那件事,就那么有意思
下一瞬,底下會場發生了一陣騷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