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陸勛的親生骨肉,不是什么野種!
之前因為我腿腳不方便,我們兩人的婚事才沒有公開。
不知者無罪,但若是日后,我再聽到一句關于她,關于我孩子不堪入耳的話......
決、不、輕、饒!
聲音落下,感覺會場的地板都隱隱抖了三抖。
這時,投影儀的熒幕上已經更換了內容。
是兩人的結婚證。
周南也把之前收了錢的工作人員給押了出來。
那人嚇得臉色蒼白,手止不住發抖地指著角落里的田佩妮:是她!是她給錢指使我做的!
田佩妮此時已經嚇得混身冒冷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無人敢上前去察看究竟。
此時,不少人看著臺上的銀幕,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天哪,是真的結婚證耶。
都結婚半年多了!
恭喜三爺!
賀喜三爺!
恭喜三爺雙喜臨門!
這時,藏匿在人群中的高管傲嬌哼聲:我們早就知道了!
陸勛揚起手,眾人立刻收音。
他輕咳兩聲,轉身正對著林清榆,神色認真中透著幾分小緊張。
之前,我因為雙腿不便,沒能給你一個完美的求婚、訂婚、結婚儀式。
從今天開始,別人有的,我陸勛都會給你一一補上。
林清榆近距離看著陸勛,沒戴眼鏡的他,五官更加深邃突出,一雙長眸侵略性十足,與過去的儒雅有些許不同,但依舊帥得讓人心口忍不住小鹿亂撞。
他剛剛一步一步從人群中走來,承認是自己孩子的父親,為她全城正名,已經帶給她太多太多的感動。
這會兒想到他要求婚,林清榆小手緊張無措地垂在兩側緊攥著。
陸勛動作有些生硬,幾乎同手同腳倒退了兩步。
二樓的段肖白連忙拿著一簸箕玫瑰花瓣往下撒。
撒得急,全抖在陸勛頭頂上,成一座小山。
林清榆:......
陸勛:......
別問。
問就是如何在不違背《刑法》的前提下,合理殺了段肖白。
抱歉啊,三,剛太緊張,太興奮了。我重新給你來個浪漫的花瓣哈!
說著,段肖白吆喝起自己的手下,開始手動灑花瓣。
在整個二樓一圈。
雖然這種人工灑法,比不上電子設備,但人一多起來,洋洋灑灑地灑,倒有中漫天花瓣紛飛的浪漫感。
泡泡也開始窸窸窣窣飄落下來。
音樂,氣氛拉滿,段肖白打了個響指。
該藏獒將軍出場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