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看,就已經讓人心驚膽戰,更別提如果是親身經歷了。
圖雅急忙移開目光,“可以了。”
手下立刻會意,移開電腦。
說實話,他們也覺得很極其滲人。
圖雅只關心,問道:“這樣不會死人吧?”
手下搖頭表示,“不會的,人二十四小時看著,絕不會讓他斷氣。”
圖雅點頭,實在沒忍住,繼續問:“這是誰想的好點子?”
手下下意識開口,“時翼少......咳咳咳,就......”
他差點說漏嘴,趕忙試著找補,“我是說,使一點特殊方法,對這種頑固不化的硬骨頭,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是上頭教我們的。
總之,您先回去等幾天,或許,很快他很快就會招。”
圖雅哪里那么好糊弄,立刻盯著他追問:“時翼是不是來過了?”
手下表現得頗為淡定,平靜地回答:“沒有。”
圖雅顯然不信,死勁兒盯著他,試圖從中窺探出真相。
手下也會訓練有素,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
但圖雅這種在黑市摸爬滾打,靠看人臉色茍活了好幾年的人,卻很輕易分辨出對方眼中一閃如果的心虛。
她心頭一緊,猛地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他真的來過了,對不對?
什么時候?
昨晚嗎?
現在人在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