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直截了當地說道:“圖雅那邊的證人找到了,你應該知道。”
時翼“嗯”了一聲,表示知情。
他又問:“你個大忙人,打電話來,就是為跟我說這個?”
周肆沒有理會,繼續說他想說的,“不過,好像出了點狀況,我估計那老家伙,不會那么輕易同意作證。”
時翼冷哼一聲,“和我有什么關系?人給她找到了,接下去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周肆啞然失笑。
時翼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時翼很快就會打臉的。
沒想到,竟然比他預測的,還要有骨氣。
看來是真的氣壞了。
“真不管了?”
他故意丟下一句,“也罷,我就是告知你一聲,掛了!”
想告知時翼的目的達到,周肆便掛了電話。
之后,就自顧自忙碌起來。
而時翼這邊,臉色依舊很臭,繼續悶頭將一杯又一杯的酒灌進喉嚨。
這些天,他都借住在時野家里。
這會兒,時野剛從國外比完賽,風塵仆仆地走進家門。
他的目光,立刻被桌上堆積如山的酒瓶吸引,臉上立刻露出極度嫌棄的表情。
“什么時候學會醉生夢死了,命你半小時,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酒瓶全部打掃干凈,否則以后,你就別想再踏進這里一步!”
時翼聽到這話,嘴里不滿地“嘖”了一聲,“真是沒良心,我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安慰兩句。
等我喝完,在打掃不行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