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聽許司一的意思,他們和另一個獨立軍合作,合伙搶劫礦場,想給北緬政府一個教訓。
時彥總感覺在這件事上,許司一和吳溫卡對他的隱瞞很多。
比如說哥口中的體檢,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是不是器官移植檢查。
岳初明沒經歷時彥說的這些,自然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過姜海那么高調的一個人,這次回來低調不少。
聽說整個人臉色慘白,回來以后就清點了自己名下的幾家公司,似乎想要迅速換現。
其實岳初明也能猜到大概。
姜海在華夏確實黑白兩道通吃,但是他在黑白兩道建立的基礎是錢。
在北緬,錢有用,但是每個軍閥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榨干,估計姜海面上的資金已經全部歸零,這才需要資產變現。
藍沁給時彥準備的接風宴很簡單。
一共就他們三個人,不過菜品豐盛得很。
藍沁也是認認真真的查看了他合同上的每一個字,各種各樣的公證書也一一查看。
確保沒問題,才松開緊緊皺起的眉頭。
用岳初明的話來說,藍沁把他的合同看得比自己家合同都仔細。
藍沁從小就接觸家里生意,現在雖然只打理魔都的幾個翡翠市場,但誰都知道她家背景,沒人會不長眼地去騙她。
時彥就不同了,雖然有上億身家,在魔都依然排不上號。
尤其是聽說他還從北緬帶來了一個從小樓里出來的姑娘,更加要仔細幫他把關。
不過這一次許司一沒從中做什么手腳,看來和藍家合作,確實可以考慮了。
吃過飯,時彥還是像上次一樣,把藍沁和岳初明送到他們小區。
自己叫了一輛車打車回別墅。
一打開花園門,時彥感覺自己好像走錯了地方。
平時種著花花草草和蔬菜的院子,此時全是洗好的衣服、被單、床罩。
再走進去,更是震驚了時彥一百年!
平時錢娜已經算很愛干凈了,每樣東西都有自己的位置,一天兩掃兩拖。
但是現在,他家地板仿佛被人拋光了一樣,都能照出人影!
時彥的鞋還沒來得及脫下來,阿晶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馬上拿著拖鞋,身體都快跪在地上了!
時先生,換鞋。
……
阿晶……你在……干什么
打掃衛生啊!
我看見床上有點臟,地板也不光滑,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洗了一遍,地板都是跪在地上擦的。
別墅里開了地暖,溫度大約在20c上下,但是阿晶已經是一頭大汗,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時彥有點心疼,在華夏,她這個年齡應該還在讀書。
如果出生在好一點的家庭,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快樂地生活。
有哪里會像家庭主婦一樣,任勞任怨地干活。
就算是現在錢娜在家干活,偶爾還會抱怨幾句,可是阿晶一個人默默地做了那么多,居然沒一句怨,反而看起來還很高興。
不要一天干完活,你慢慢干,不著急。
時彥拉著她就要往沙發上坐,可阿晶屁股剛挨上沙發,又噌一下跳了起來。
那樣子就像沙發上有針一樣!
怎么了你坐啊!把這當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