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將兩份親子鑒定書交給了司馬蕙蘭,并如實匯報了早上的事情。
司馬蕙蘭看過之后,覺得匪夷所思。
“真是怪了,既然心逸知道孩子們不是他親生的,為什么還要這么護著冷惜月?”
老管家說,“這還不簡單?他被那個女人迷住了唄!心逸少爺長這么大從沒談過對象,對感情的事情一竅不通,是個女人勾搭,他就容易上道。”
司馬蕙蘭點點頭,“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老管家說,“夫人,冷惜月這六個孩子并不是宮家的香火,您打算怎么處理?”
司馬蕙蘭瞇了瞇老奸巨猾的眼眸,“看情況吧,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頓了頓又說,“之前,我一直逼著心逸給宮家延續香火,并不是我多么想抱重孫子,是不想愧對宮家祖宗。
畢竟宮家現在,只有宮心逸一棵獨苗苗,我是真心實意想給宮家留個香火的。
可是心逸這個孩子最近一直跟我唱反調,我實在是不能再容他。
如果宮心逸明知這些孩子不是宮家的香火,仍然要娶冷惜月進門,那就是他愧對宮家祖宗了,哼,倒是給我一個借口治他的罪。”
老管家一臉狐疑的問,“老夫人,那些蚌殼真的是值錢古董嗎?”
司馬蕙蘭頓時沉下了臉,“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要是能百分百確定,今天就不用請考古專家來了。”
老管家說,“不管是不是古董,其實想要冷惜月的蚌殼也不難,花點小錢買過來不就行了?冷惜月的六個孩子即將上學,她正在想辦法湊學費。”
“哦?”司馬蕙蘭有些詫異。
趙林也不可思議極了,“冷惜月有那么多值錢的蚌殼,隨便賣掉一些,不就湊齊學費了?”
老管家說,“所以我才會問老夫人,那些蚌殼是不是值錢古董。”
趙林突然有些不安了,“媽,如果那些蚌殼根本就不是值錢的東西,我們對付冷惜月就毫無意義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