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票排隊的人很多,現場也很雜亂,李睿跟在二女的身后,被后面的人簇擁得幾乎就貼在二女身上了,于是就趁這個大好機會,在高紫萱臀瓣上又抓又捏。高紫萱忽然間猛地回頭瞪來,秀眉如劍,美眸似槍。李睿毫不畏懼她的凌厲眼神,對她傻兮兮的一笑。二人只對了一個眼神,卻沒誰說話。
李睿心想,不能厚此薄彼啊,抓了小老婆也要抓大老
婆啊,這也算是臨別留念吧,于是左手也在呂青曼屁股上抓弄起來。呂青曼被人襲臀,自然要回頭看上一看,一看是老公的手,也就沒說什么。
就這樣,李睿一路吃著二女的豆腐來到了檢票口,到了這里,自然不敢再有什么邪惡動作,忙將魔爪老老實實地收回來,等二女檢票過后,又把她倆的坤包分別遞給二人。
一男二女隔著欄桿道別,隨后李睿目送二女走進通道深處,慢慢消失在了前往站臺的路上。
此時時間指向了兩點半。李睿看過手腕上手表的時間后,回想起這短短兩日與二女的相聚時光,頗有幾分依戀,不管是大老婆青曼的床上風情,還是小老婆紫萱的輕嗔薄怒,都是令人深深回味,難以忘懷。唉,要是每天都能跟她倆一起度過,該有多快活啊。不過,快活與痛苦可是并存的,就這短短兩天,小腿上已經不知道被高紫萱踢了多少腳,而舌頭更是已經被她咬傷,她更是早早就放出話來,老公本來就是用來折磨的,可想而知,真要是跟她共同生活下去,會有多少的苦難折磨等待著自己,但是為了她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受苦受難,也值了!
他來到候車廳入口的時候,發現陳晨還在,正在跟安檢員閑聊天,想到自己早就許諾請她吃飯,卻一直沒抽出空來,如今正好有了時間,也該兌現諾了吧,要不然,以后怎么好意思再請她幫忙購票
陳晨本來正在跟同事閑聊,余光瞥見李睿走過來站在不遠處不動了,只是望著自己,就知道他有話說,便邁步走了過去,秀眉一挑,問道:你朋友上車了李睿道:對,剛檢完票。陳晨說:那領導還有什么吩咐李睿笑著擺擺手,道:首先,我可不是什么領導;其次,我就勉強算是個領導,也不是你的領導;最后,在火車站里邊,你才是領導。陳晨嗤笑道:說你領導你就是領導,說話跟我們老百姓都不一樣,還首先其次再次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官話套話吧李睿笑了笑,說:我錯了還不行嗎可別再寒磣我了,等我什么時候真變成領導了,你再這么說。
陳晨好奇地問道:什么樣的領導才算是真正的領導啊李睿說:怎么也得正處級吧陳晨又問:那你現在是什么級別李睿道:正科級,離正處級還差得遠。陳晨問道:差多遠李睿說:怎么也得五年吧。陳晨笑道:是夠遠的。李睿問道:幾點下班陳晨看了看腕上的銀色手表,道:還早著呢。李睿說:早著呢是早多少啊陳晨似笑非笑的瞧著他說:打聽這么清楚干嘛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這女人本來就生得年輕貌美,臉上再現出這種開玩笑的表情,更是別增七分嫵媚,李睿只看得眼前一亮,贊道:真是冰雪啊!
陳晨眉頭微蹙,道:真是冰雪這是什么意思李睿說:冰雪兩個字后面一般跟著聰穎或者聰明二字,所以我說你冰雪,就是夸你聰明。陳晨得意的翹起嘴角,兩腮劃過一絲迷人的笑意,道:那我猜對了你就是要請我吃飯李睿說:是啊,早就說請你吃飯,一直沒時間,今天可算有時間了,希望你能賞臉。陳晨扁扁嘴,道:你這也太市儈了,我不過是幫你買了幾次票而已,還用請客你這完全沒把我當朋友啊。李睿笑道:沒把你當朋友就不請你吃飯了。陳晨道:還真要請李睿點頭。陳晨道:我五點半才下班呢,這還有三個鐘頭呢。李睿道:那有什么關系反正我也沒事,就等著你唄。
說起來,陳晨對李睿有一定的好感,卻還遠遠不到暖昧那種地步,而且僅有的幾分好感還是建立在對他的好奇基礎之上的,好奇他為什么年紀不大就能給市委書記當秘書,好奇他為什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勇救自焚者,也好奇他為什么整天不干正事、只想著來火車站釣魚,更好奇的是,就在剛才,他帶來了兩個女性朋友,為什么都是美女這兩個美女與他又都是什么關系總而之,芳心里充滿了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子的好奇,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并不排斥跟他接近。與對他的好奇相比,反倒并不如何看重他的身份地位,什么市委第一秘書,什么秘書處處長,跟自己有什么關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