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在爐膛里發出‘噼啪’聲音。
姜晚婉的眼角沿至臉頰染上淺淺的胭脂紅,水潤的眸子迷離難耐,她咬住嘴唇,片刻后松開,飽滿的紅唇上留下淺淺的齒痕。
她軟著嗓子搖頭:"不好。"
"我給你吃肉了,可我身子不方便,連口湯都喝不到。"廢了好大力氣她只能看著又不能排解,她不想幫忙,怕自己上火憋壞了,憋出問題。
沈行疆自喉嚨里溢出笑意,他咬住姜晚婉的脖子上的軟肉,在鎖骨上方一點點,留下一枚紅色的痕跡。
"乖,等你好了,我加倍補償你。"
他的手順著姜晚婉的小腹移到她手腕,另外一只手解開腰帶,松解后,拉著她的手去‘幫忙’。
姜晚婉年紀到底小了些,過年才二十。
她微蹙著眉閉著眼睛,臉紅的發燙。
十分鐘過去……
……四十多分鐘后,熱燙打在她手心,有一些散在光潔白皙的手腕上,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被燙了一下,她無措的舉著手,沈行疆被她可憐嬌軟的樣子刺的心頭有些發堵,他拉著黑色毛衣胡亂幫她把手擦干凈,穿好褲子后,打水給她洗手。
姜晚婉郁悶的躲在被子里,沈行疆哄了好半天才把她哄開心,窩在沈行疆懷里拿著織針織毛衣。
午后,她織了一會兒便有些困乏,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趴在他懷里,嗓音中帶著點小鼻音說:"老公,叫我和你在這待一輩子,我也樂意。"
沈行疆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拍哄:"在這有什么意思"
荒蕪貧瘠的土地,天氣惡劣,紫外線強,吃住條件都不好,他的晚婉不像他皮糙肉厚,怎么能在這待一輩子
"哼。"姜晚婉嬌哼聲,眼皮子越發沉,有一搭沒一搭睜著:"當然有意思啊,我們可以一起看春起小麥熟,夏日稻花香,秋季大豆燦,冬天白雪茫……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行疆瞳孔緊縮了下,摟著姜晚婉的手用力幾分。
他眼底滾燙,嘴上卻說:"不,你不愿意。"
""
姜晚婉不樂意了,眼睛瞬間睜大:"沈行疆你懷疑我!"
他、他怎么能懷疑她!
沈行疆若有所指道:"你剛剛就拒絕了我,還是我強迫你,你才同意幫我的,晚婉,明明是你對我不好,怎么還說我懷疑你…"
姜晚婉:""
他說的叫人話嗎
幾日后,姜晚婉例假算是走了,走干凈當天夜里,沈行疆在屋子里點了足足五根紅蠟燭,屋子亮堂堂,燒的熱乎乎,他把姜晚婉按在窗臺上,從后面把她吃干抹凈,欺負的哭了大半夜。
眼瞅著都小年了,姜晚婉累的在炕上爬不起來。
沈老太組織大家一起過小年,老太太那屋拿了兩碗小米,兩碗大米,兩碗肉,掏出大頭,剩下的素菜就由剩下三房拿。
冬季漫長,眼瞅著還有個把月,家里的吃的能放就放,每天拿出來一點點葷腥,能吃一個月。
家家戶戶都掰著手指頭算日子過,一點葷腥都要計算著吃,老太太拿出兩碗肉過節,大家掏點素菜跟著蹭肉吃,太劃算了。
大房拿了十個土豆和五顆酸菜,湊了一鍋土豆燉酸菜。
三房呢,姜晚婉去外面瞅了眼,舍出一條魚來,又拿了三斤粉條,燉魚的時候放粉條,粉條吸滿湯汁,彈牙又好吃。
魚是姜晚婉置辦年貨的時候買的,計劃的是小年吃一條,除夕吃一條,大家一起過小年,她也懶得計較多多少少,拿出來就是為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