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確診心臟病,但是因為太小了,暫時還不能做手術,只能吃少量的藥物進行控制。
孟云書的臉色變了又變。
兒童房里只剩下她和孩子的時候,孟云書伸出手,纖細柔嫩的手指落在孩子嫩白的臉上,她輕輕撫摸。
你說你,不是知哥哥的孩子就算了,怎么還生病了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成為媽媽的累贅。
孩子睡著了,安安靜靜,睡得很香甜。
不對,你就是知哥哥的孩子。
孟云書刻意忽略之前的一切,她依舊堅信,那天晚上就是知哥哥。
她為知,一向潔身自好,那天晚上也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你會叫爸爸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去討知哥哥的歡心,讓知哥哥喜歡你,從而知哥哥也會喜歡上我了。
孟云書自自語,可惜現在孩子還太小,除了哭,什么都不會。
真是廢物一個!
孟云書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起身離開了兒童房。
中秋將至,柳平讓母定好了中秋節宴請的菜單。
看著外面站崗的保鏢,柳平眼中有精光閃過。
自從被兒子保護后,他就幾乎沒有出過門,最多每天在院子里散散步,也沒有人來家里串門。
這樣的生活,看似深居簡出,實則毫無自由。
母走過來,給他披了一件薄外套。
都安排好了嗎
母點點頭,擔憂的問道:真的要這么做嗎知肯定會恨我們的。
我還怕他恨得少嗎。柳平冷哼道。
母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她不愿意這樣算計自己的親兒子,但是她一輩子對丈夫唯命是從,她阻止不了丈夫。
母幾乎一夜沒睡,到第二天,整個人精神有點頹靡。
你這樣讓孟家人看到怎么想,快去處理一下。柳平嚴肅的開口。
母回房間去洗了把臉,給自己提提神,隨后去廚房跟保姆一起張羅中午的飯菜。
柳平坐在客廳,看著時間。
云書起來了嗎
傭人:起來了,正在陪小少爺玩呢。
嗯。
時間指向了十點半,柳平估摸著知和孟柏文一家也該來了。
果然,又過了十幾分鐘后,外面傳來了動靜。
孟柏文和宋秋嵐下車,柳平親自到門口迎接。
你們終于來了。
孟柏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跟柳平握手寒暄。
柳平見孟柏文身后只有宋秋嵐,不禁問道:詩詩沒來嗎
詩詩在后面。孟柏文隨口應道。
柳平點點頭:快進來吧。
孟柏文夫婦進了屋,樓上的孟云書一直在關注樓下的動靜,聽到孟柏文夫婦的聲音,她的心一緊,咬了咬唇,把孩子抱起來,走了出去。
大伯,大伯母。孟云書一臉憔悴又疲憊的抱著孩子下樓。
孟柏文和宋秋嵐抬頭看她。
從前宋秋嵐對孟云書有多好,現在,她的心里就有多不舒服。
她曾經竟然將仇人的女兒當成親生女兒一般對待,甚至為了仇人的女兒,還無形中傷害過自己的親生女兒。
想到這些宋秋嵐的心口都不舒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