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將禮物送出后,知還不想走。
氣氛沉默,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再說話,安云低頭盯著手里的胸針。
她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我……
你……
兩人同時出聲。
知眼睛亮起:你說。
安云:我想說,你剛出差回來,應該很累,早點回去休息吧。
知覺得,她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個,可她偏偏說的就是這個。
嗯。他失落的應著。
你剛剛想說什么安云問。
沒什么,我走了。
噢。
知戀戀不舍的轉過身離開。
剛剛安云是想問問他與家里決裂的事,可話到嘴邊又變了。
說到底,她并沒有資格去管知的家事。
幸好沒問,否則自己也太多管閑事了。
安云拿著胸針去看了樂樂,樂樂的床頭柜上也放著一枚胸針。
兩枚胸針,一大一小,都挺好看。
知洗漱完,躺在床上,又拿起了手機,打開安云的朋友圈。
她今天沒有任何動態更新。
看著她上一條動態,腦海中浮現今晚在停車場看到的那個男人身影。
那一刻,他嗅到了情敵的味道。
安云長得漂亮,又那么優秀,在學校里應該會吸引到更多追求者吧
危機感頓時瘋狂的飆升。
一個電話進來,知手指滑動時,來不及收手,一下子滑到了接聽。
手機里傳出母親焦急的聲音。
知,你快回來吧,云書孕吐很嚴重,她需要你。
知清冷道:她需要的是醫生,找我也沒用。
母被噎了一下:可你是她的丈夫啊。
媽,是不是無論我說什么,你們都聽不明白
母沉默。
我錯了,或許不是孟云書需要醫生,而是你跟父親需要醫生。知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憤怒。
從小便是這樣,常常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對于他的心聲,他們從來都是選擇性失聰。
知掛了電話,隨后將母親的號碼也給拉入了黑名單。
伯母,知哥哥他不愿意,我們就別逼他了。孟云書一臉蒼白的坐在母身邊。
對面柳平冷著臉,面無表情。
母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進去了。
聽著機械式的女聲,母反應過來,臉色變了變。
他把我拉黑了。
現在就連他們的母子關系,也出現裂痕了嗎
母眼中浮現了一層水汽,雙肩垮下,周身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息。
孟云書伸出手扶住母的肩膀。
伯母,您別傷心,知哥哥肯定會想通的,等我的孩子生出來,知哥哥肯定會喜歡的,到時候他就會回來看望孩子了。
只是我擔心,這幾個月知哥哥一直跟安云在一起的話,會不會出什么事
孟云書的話,讓柳平身形震了震。
母輕輕啜泣的聲音也停了下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