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曉曉來育藍小區的痕跡已經被阿肯給抹除了,傅時鈞就是翻遍整個b市也需要時間。
到那時,一切生米煮成熟飯。
阿肯坐在客廳打開電視機,優哉游哉的翹著二郎腿。
等溫醒來后,他一定會感謝他的。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阿肯聽到動靜轉過頭,臉色微變。
溫,你……
秦時溫面色蒼白,卻滿臉陰霾,他陰冷的盯著阿肯,微微搖晃著身體朝他走過來,然后揮出一拳。
將阿肯打倒的同時,他也差點摔倒。
他扶著沙發,眼睛血紅。
你對她做了什么!
阿肯站起來,抬手擦拭嘴角的血。
溫,我是在幫你!他十分不理解秦時溫有什么好生氣的:你為了她各種謀算,甚至耽誤你的復仇計劃,你既然喜歡她,為什么不將她占為己有
秦時溫又揮出一拳,這一次阿肯躲開了。
高燒過后秦時溫的身體還有點虛弱,但他依舊拼盡全力,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阿肯的脖子上。
他的眼中帶著肅殺,語氣冰冷得宛如從地獄傳來。
我警告過你,不要再自作主張。
阿肯恐慌的咽著口水,他不敢看秦時溫的眼睛。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為你會很想要她,我只是想成全你,好讓你得償所愿后全心全意的復仇。
秦時溫怒火奔騰,他何嘗不想得到藍曉曉,可是如果今天他真跟藍曉曉發生了什么事情,藍曉曉醒來后定然會恨他。
那他前面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他要的,是藍曉曉的心甘情愿,要的是她的真心相待,是她全身心的一切。
而不是只得到一具軀殼。
哐當刀子掉落在地上,阿肯趕緊起身,摸著自己的脖子,呼出一口氣。
他差點就被溫抹了脖子。
秦時溫眸光幽暗,沙啞著聲音緩緩說道:備車,送她去醫院。
阿肯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否則,他敢肯定,秦時溫一定下得去手。
隨后秦時溫抱著不省人事的藍曉曉出來,阿肯開車,去了醫院。
等她醒來后,只說她突然暈倒。秦時溫冷冷的吩咐阿肯。
阿肯打了個寒顫:是!
雖然事情不是秦時溫做的,可阿肯是他的人,他不敢讓藍曉曉知道真相,否則她一定會厭惡他的。
藍曉曉在病房里打著點滴,秦時溫守在病床旁,他握著藍曉曉的手,滿眼愧疚。
我叫你一聲藍姐姐,你就真拿我當弟弟。
早知道,我就該叫你一聲老婆。
我應該臉皮厚點,對你死纏爛打,這樣你是不是就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你說過的,你不會跟傅時鈞復合,所以你千萬不要跟他復合。
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會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每次只要想到藍曉曉和傅時鈞可能會復合,他的心就跟被萬蟲嗜咬一般,痛哭、不甘,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瘋狂。
他不是沒想過順著阿肯的做法,可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去玷污心里的光。
半個小時后藍曉曉醒了過來,她感覺頭有些暈,身體也好似不太舒服。
秦時溫搬出事先想好的說辭,甚至拿出了剛做的一系列檢查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