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尊重你的意見。"
薛如云說罷,便轉過身子,朝著酒吧走了回去。
蘇銳看著那風情萬種的背影,直接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真不爭氣真不爭氣,明明就是個小人,裝什么正人君子啊這下好了吧,到手的熟鴨子又飛了!"
薛如云的嘴角掠起一絲笑容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蘇銳真的很怕自己在那個方面丟人,薛如云這個極品熟女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限大的誘惑,蘇銳只不過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就讓自己心旌蕩漾一個小時,如果真的要真刀真槍的來上一場的話,那還不得秒射啊!
…………
"被砸成了這個樣子,恢復原狀得不少錢吧。"蘇銳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酒吧,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血腥氣息,說道。
"確實需要一些錢,不過你制止的比較及時,也就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薛如云把散亂額前的頭發撫到耳后,"憑我在必康集團一年的薪水,也就足夠了。"
蘇銳一笑,似乎完全沒有把這筆數額不小的錢當成一回事。
"可是這筆錢無論如何也也不該你來出,你放心,我會讓李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蘇銳說到這兒,眼中釋放出一抹耀眼的精芒來:"他砸了你的酒吧,就得賠你一個新的,他傷了你的人,就得來做你的狗。"
蘇銳這話說的很不客氣,甚至有些粗俗,可是卻非常清晰也非常凌厲地傳遞出來了他的想法,站在他身旁的薛如云清晰的感覺到了從蘇銳的話語中傳遞出來一種無堅不摧的鋒銳意味!
讓黑幫老大李陽來當狗如果在旁人聽來,這得是多么二百五的人物才能說出這種話恐怕首都的那幾個大少都做不到這樣吧!
可是薛如云卻絲毫沒有懷疑這句話的真偽,在她的眼中,蘇銳確實擁有說這話的資格。
蘇銳用腳尖輕輕點了點地上已經凝固粘稠的血液:"其實錢是小事,這間酒吧今天晚上發生了大規模的砍人事件,恐怕那些熟客都不會再來了吧,畢竟誰也不想冒著生命危險來跳舞。"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經此一劫,想要恢復到昔日人氣的話,恐怕還得許久許久,甚至,就此一蹶不振都有可能。
薛如云沉思著,的確,對于這一點,她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依靠時間,讓大家逐漸淡忘這件事。
"沒事,大不了把這酒吧賣了就是了,我安安心心地去當必康市場部的總監,也就沒那么多事需要操心了。"薛如云苦笑了一下,說道。
"把酒吧賣了,安心回去上班這怎么可以"蘇銳一聽,立刻拒絕,別人不知道,他卻能夠看出來,這間麥克斯酒吧是薛如云多年的心血,也是她立足于反攻薛家的大本營,如果真的開始反攻復仇的話,那么這個酒吧就是她最重要的陣地。
如果真的把這酒吧賣了,也就等于放棄了一切,從頭再來都沒機會了。
"不用擔心,酒吧的人氣可以恢復的。"蘇銳的眉毛挑了挑:"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薛如云相信這個年輕的男人所說出來的話,那種自信讓人無法質疑。
"去喝一杯"
薛如云提議。
"好。"蘇銳自然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好像,在這種時候,喝一杯朱顏血會特別的有感覺,尤其是這種雞尾酒的創造者親自調制。
服務生早就不知道躲到了哪里,薛如云站在吧臺后面,雙手眼花繚亂的舞動著,賦予了調酒的動作極大的美感和藝術感。
這樣的夜晚,偌大的酒吧只有兩個人,看著一個極品美女在自己眼前做這種動作,蘇銳竟然有些呆住了。
"你也會調酒"
"當然,我大學的時候學的,曾經還是身價很高的業余調酒師。"薛如云一笑:"不騙你,有我在,那些酒吧的生意都會好許多。"
蘇銳點了點頭:"是的,他們肯定都是沖著你的身材去的。"
"好了,來嘗一嘗吧。"
薛如云把兩杯血紅的酒擺在了蘇銳的跟前。
看著那讓人有些心醉的顏色,蘇銳捏著高腳杯,輕輕晃著杯中的酒,然后抿了一口。
聞著這酒吧里的血腥味,喝著這杯"朱顏血",蘇銳的感覺有些惘然,一種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又飄上了心頭。
眼前的景象好似一變,回到了一個躺滿尸體的酒吧,蘇銳滿身鮮血,一只手拎著槍,另外一只手端著一杯在西方黑暗世界里極為著名的"血腥瑪麗",在他的胸前,掛著一枚閃閃發光的太陽勛章。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