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也不多問,一字不錯的記住了這句話,那我就這樣回他。
剛把正事說完,長寧在門外喊了一聲:殿下,藥熬好了,趁熱喝吧。
嚴暮看了柳云湘一眼,回道:勞煩郡主了。
不多一下,長寧端著一碗藥進來,無事柳云湘,直接走到嚴暮跟前,囑咐著燙,讓他小心,等他喝的時候,又說苦了點,忍一忍。
這般關切,讓肖夫人看了直搖頭。
我是沒生女兒,我要是生了,看她沒名沒分的往人家家里跑,當著人家妻子的面勾搭男人,我非扇她不成。
長寧抿著嘴不說話,等嚴暮喝完了,她又往他手里放了幾個果脯。
給殿下壓藥氣得。
嚴暮將碗給她,長寧便就出去了。
肖夫人瞪了柳云湘一眼,他倆都這樣了,你不說一句話
柳云湘聳肩,男人的心要是變了,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嚴暮哼了哼,女人要心里沒你,你在她跟前死了,她都不掉一滴淚。
肖夫人嘴角抽了抽,突然覺得你們倆都挺幼稚的。
送肖夫人離開后,柳云湘問肖將軍那封信怎么回事。
嚴暮臉色肅了肅,起身將門關上,又往窗子外看了看,見跟前沒人,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咱家里有耳朵。
耳朵
柳云湘下意識往外看,看到了正在院子當間泡藥草的長寧。
她應該是被上官胥利用了。
柳云湘默了一會兒,你可以拆穿她。
我要讓上官胥對我放松警惕,這樣才能暗中謀劃魯州的事。
什么事
魯州鐵礦豐富,開采量巨大,除了朝廷的用度外、民間還有北金西越的貿易交易繁榮,為國庫提供了主要將近三分之一的稅銀。魯州布政和督軍隱瞞朝廷秘密開采了一處,甚至煉制兵器,之前剿過一次,現在又死灰復燃了。這地兒的掌控權也由肅平王府轉到了上官胥那兒,算是上官胥的老巢之一。之前我讓弘玄哄騙皇上去祖陵祭祖,回來的時候,我故意帶他繞到魯州,又安排江遠裝成人販子,將我們三個擄到了鐵礦廠,讓皇上親眼所見。只是魯州地界官官相護,牽一發動全身,皇上至今還沒下定決心清查。皇上那兒需要再點一把火,我想到了肖蒙,讓他舉報魯州私鑄兵器一事,到時我再推波助瀾,不怕拿不下魯州。
原來這一程,除了讓皇上信任他,還有這個目的。
上官胥至今還不知皇上跟著嚴暮消失這些日子去干了什么,而魯州的事一爆發,他也根本沒準備,只能無奈的吐出這塊肥肉。
只是魯州布政和督軍下臺,你手里也并沒有人填進去吧
即便我手里有人,皇上和上官胥也不會讓我的人填進去。
那你不等于白忙活
如果我手里有一張暗牌,他們并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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