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昨天怎么不跟我一起喝酒,原來是有活動了。"
時凜盯著電腦,語氣平淡:"你在工作時候闖進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陸知白:"剛才出去的那個小妹妹,是你相好"
"算不上。"
"哦,那就是玩了一夜的露水情,我看她走路有點不對勁,不會是被你玩傷了吧"
時凜抬頭瞥他:"你閑的嗎"
陸知白笑:"高嶺之花居然好這一口,我以為你喜歡性感尤物呢,沒想到竟然喜歡這種軟綿綿的小白兔,口味挺特別的。"
特別嗎
時凜腦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的畫面,刺目的燈光下,她渾身上下干干凈凈,又白又瘦,身段玲瓏,清純與嫵媚融合在一起,眼眶紅紅的,哼哼唧唧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躪之欲。
確實像只小白兔似的,惹人揉捏。
"說正事。"時凜回過神來,懶得跟陸知白扯淡。
陸知白便正經道:"這周末秦禮過生日,讓我通知你,星潮會所相聚。"
"知道了。"
時凜說完,就把人趕出了診室。
……
林棉出了醫院,第一時間把錢轉給了母親。
她想了想,先轉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時候,她再轉。
對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話也沒回,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
林棉等了半天,給哥哥發了條微信。
"爸爸的手術結束后,麻煩告訴我結果。"
對面回了個"ok"的手勢。
林棉取了藥,一路坐公交車回到學校。
在宿舍樓下時,她被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吊兒郎當的男聲叫住她。
"林棉,站住。"
林棉下意識的后退兩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離。
面前的男人叫宋澤遠,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學,聽說家里很有錢,是個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換的勤。
她最近被他纏上了。
"你、你找我"林棉將手里的藥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著他。
宋澤遠盯著她清純得一塵不染的小臉,心里就一陣的發癢,恨不得馬上把她泡到手,帶去酒店狠狠開葷。
這種干干凈凈的雛,玩的就是一種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臉逼近她:"聽說你去賣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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