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低落給扶平,上爵那垂下的睫毛微動,抬頭,迎著微弱的光線答:有威脅,唯一的威脅就是,想一直一直陪著她。
她在權家的時候。
我放手了。
然后她走了。
這一次,絕不放。
上爵壓制住一涌而上的窒息感,音色聽不出半點喜怒地說:我沒什么身份,如果有,就是能寵她到死的人,僅此而己。
七曜一直盯著上爵神情。
心里的警惕半點都沒有少。
他呆在那個地方那么久時間,從來都沒有聽過上爵這個名字。
就連姓上的家族,都聞所未聞。
上爵是怎么認識權謹的
沒有什么身份七曜饒有深意地點頭。
他站到上爵的正對面,聲音漸冷地開口: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發生過什么,我都不過問。
我只希望你不要在她的面前,提及權家這兩個字。
尤其是令她愧疚的那件事。
就算是七曜不警告,上爵不會說。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當年,她和權家之間發生了什么
上爵雙手負在身后,聲音輕淡地反問道:本爵可以不提,但你能保證她不會遇到權家人保證權家真的沒有懷疑她還活著
知道司老爺子受傷。
為何主藥材之名,偏偏取為銀荊嗎
驀然間。
七曜心跳快了一拍。
那個明明猜到了,卻不敢深想的意思,經過上爵這么一提點后,如潮水般轟然撞入七曜的腦海里。
這是兩個聽起來毫無深意,實則驚動人心的字。
銀荊,迎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