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頓時警惕了起來,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啊!
“陳老,有時間一起喝杯茶嗎?”衛青笑著問道,旁邊站著的金發碧眼的男人也只是朝著兩人溫和的笑了笑。
“小子,我記得你。”陳林冷聲說道:“跟我單獨喝茶?你也不怕我殺了你?”
“陳老,這是東瀛的地盤,而且我相信您不是隨便殺人的人。”
對此,衛青很是自信。
一個小時后,兩人坐在了一處亭子里,衛青親手給陳林倒了一杯茶。
“陳老,您還記得我嗎?”衛青推了推眼鏡,眼鏡也壓不住他眼底那一抹狡黠的光。
“你是白天的人。”陳林冷哼一聲:“白天死了,你活下來了,看樣子你對他也沒有多忠誠。”
“我這個人,只為了科學研究事業而忠誠。”
衛青毫不避諱的說道,在他的眼里,沒有什么是比研究試驗更迷人的東西了。
如果有,那一定是他的試驗品。
“您記不記得八年前,我曾經參加過三零八所的選拔,當時是您把我趕走了,您還告訴我,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配走進科學的大門。”
衛青忽然看著陳林笑著問道,但是這事兒陳林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疑惑的看向了他。
這小子看著也就三十來歲,八年前?那他豈不是剛大學畢業?
“我是清北少年班畢業的,當初得到了一個進入三零八研究所的機會,那天的選拔內容是讓我們監測出一只兔子身上攜帶的病菌以及這只兔子的基因鏈。”
“您路過現場的時候,看見我把那只兔子解剖的很好,然后把我攆了出來。”
被衛青這么一提醒,陳林倒是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兒。
三零八研究所每年都會想辦法招納人才,而當初衛青被攆出去,純粹是因為這家伙實在是太殘忍了。
他把那只兔子解剖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問題,問題的關鍵在于,他并沒有殺死那只兔子,就那么將兔子釘在板子上,兔子已經開膛破肚了,但是卻還有生命跡象,不斷地掙扎著。
那是陳林第一次從一只兔子身上感受到強大的怨氣,他對于衛青的第一印象便是殘忍,這么殘忍的家伙,陳林怎么會讓他進入三零八所?
“是你?”陳林有些詫異的看向了眼前的人。
衛青莞爾一笑:“沒想到吧?這么多年不見,我還是成為了科學家,而且是這個世紀現存的最偉大的科學家。”
“東瀛名田沉島之后,長生藥的配方也跟著丟失了,是我,拼了這一條命才將配方給找回來的!”
聽到這話,陳林氣得咬牙切齒,他就說嘛,原本當初名田的島沉了之后,這長生藥也該絕跡了才對,怎么又被白天那小子給研究出來了?
起初他還以為是白天花錢從東瀛人那兒買來的配方,現在看來完全就是這個家伙在搞鬼。
“怎么樣?您現在還覺得,我沒有資格進入三零八所嗎?”
衛青看著他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此時的陳林只覺得可怕,所以這小子該不會是因為當初被他攆出去而黑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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