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陽面前這戲若是演的不好的話,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
京都,醫院內。
沈怡然睜眼便看見了周圍一片白,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的前半部分她跟林陽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他們還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
但是夢的后半部分,林陽也不見了,孩子也被人欺負了,而她這個當媽的卻什么都做不了。
曾經那些她引以為傲的地位身份金錢,在那樣的時候起不了一丁點的作用,她這個當母親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
“然然!”
直到曲文萱的聲音傳來,沈怡然這才回過神來。
“哇——”
林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掙扎著下了地,來到床邊抱著沈怡然就是一段嚎啕大哭:“媽媽!”
沈怡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疼,之前的記憶一點點的涌入了她的大腦,沈怡然這才逐漸的清醒了過來,想起眼前的一切……不是夢。
“賀賀,別哭……”
沈怡然想伸手摸摸兒子的腦袋,卻感覺渾身都像是灌了鉛一般,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
旁邊的曲文萱含淚看著她:“我去再讓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
不多時,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女就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其中還跟著之前抽了林賀血的張祥瑞。
一群人給沈怡然的身體做了個全面的檢查,轉頭篤定的對曲文萱說道:“病人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你們可以放心了。”
“這段時間她可以留在醫院休養,以防出什么意外!”
張祥瑞趕緊上前給沈怡然把脈,但是摸著摸著他的臉色就嚴肅了起來,看著沈怡然沉沉的嘆息了一聲,眉宇間多了幾分凝重。
“張老,我女兒是有什么問題嗎?您怎么忽然嘆氣了?”一旁的曲文萱忙不迭問道。
張祥瑞沉吟了一聲說道:“她的身體雖然沒病了,但是她的心卻病了。”
“沈小姐血氣瘀阻,肝氣郁結,這是心病啊。”
聽到這話一旁的白大褂面不改色道:“那我一會兒給她安排一個心理醫生做個心理干預。”
沈怡然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林賀轉身攥緊拳頭朝著那白大褂狠狠地打了過去:“壞蛋!你們都是壞蛋!你們走開!”
雖然小家伙年紀不大,但是能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比如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都是壞人!
曲文萱上前抓住了沈怡然的手,低聲道:“我的女兒,苦了你了。”
“張老,您該離開了。”為首的男人看著張祥瑞提醒道。
現在沈怡然他們幾個是重點監控對象,不是什么人都能見他們的。
張祥瑞狠狠地瞪了眼前的人一眼:“我什么時候離開也需要你來提醒我嗎?你算個什么東西?”
雖然他這話說的難聽,但這白大褂也不敢反駁,只是說道:“實驗室那邊需要您。”
張祥瑞可是三零八研究所的人,也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所以只能換個方式請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