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的大姑娘。已經成熟透了,那讓人如癡如迷的芳草地,頓然展現在常寧的眼前,在雪白的燈光下,泛著晶晶亮光,只是那對小得有些可憐的小玉兔,干巴巴的猶如一馬平川,"還得咱努力的開發呢。"他嘟嚕著,一頭扎向那神秘的處女地……
"哥哥……你,你這個,這個臭流氓……"
楊陽的吟叫,在常寧聽來猶如沖鋒的軍號聲,他沒再猶豫,他也無法猶豫……他沖進了早就向往的
小天地……
……
第二天早,楊陽羞怯的淺笑著,紅著俏臉,步履有些艱難的走到正要出門的常寧面前,捧著一塊從床單剪下來的床布,嬌羞地說道:"哥哥……你,你拿著……這是我的通行證……"
那被剪成橢圓形的白色床布,是一朵艷紅燦爛的鮮花。
"傻丫頭,有這個必要嗎"常寧的手輕撫在楊陽的臉,不好意思的笑道。
楊陽垂著頭,一邊小心的折疊起床邊,一邊輕輕的說道:"我把它收起來,以后……以后經常讓哥哥你看看。"
"謝謝你,丫頭,哥哥記住了。"
接下來的日子,常寧便顯得忙碌充實起來,每天都是楊陽開車接送,讓他從黨校出來后,無所遁形的坐她的車,然后老老實實的回到他們的小家。
楊陽成了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她不讓常寧干活,努力把他限制在沙發讀報看電視,自己則不停的忙這忙那,嘴里輕唱著電影的插曲。
還真別說,楊陽那不知師承何人的廚藝,讓常寧這個對吃的比較挑惕的人,都忍不住稱贊起來,三分恭維七分由衷,他明顯的感到了自己臉的肉多了起來。
常寧說,這全是因為自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容易長胖。
楊陽呶著小嘴道,這是因為丫頭的照顧。
常寧便急忙改口,蹦出所有他能想到的甜蜜語,對楊陽展開狂轟濫炸。
然后楊陽嘻嘻的笑起來,嬌羞的望著他,兩汪春水碧波蕩漾,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伸出手去摟她的腰,甫一接觸,她本就柔軟的腰便變沒了,嬌吟一聲就癱在他的懷里。
楊陽身那股新婚少婦特有的魅力,讓常寧深深的傾倒和癡迷,每天晚飯過后,只待楊陽干完家務,他便抱起楊陽沖到臥室,把她往席夢思床一扔,開始了一個晚的主旋律。
常寧很是得意,每次在楊陽的求饒聲中,他都驕傲的宣稱,是他把一個丫頭片子,改造成一個活力四射的女人。
楊陽卻笑道,哥哥,你說錯了,是丫頭成功的進入了你的心靈,開始奪回本屬于自己的那片領導。
終于,常寧若有所悟,那天下午,楊陽又來黨校接他,他坐車說道:"丫頭,我今天課的時候,看到老師的滿頭白發,才突然想起,我好象很久沒去看爺爺奶奶了。"
楊陽握著方向盤,笑得花枝亂顫,"哥哥,你已經有二十七天沒去爺爺家了,今天咱們就是去看他和奶奶的。"
"唉,完了完了,肯定要挨罵了,重色輕親,一頓嘮叨在所難免啊。"常寧靠著座椅,連連的唉聲嘆氣。
"大壞蛋哥哥,我是你的老婆,你的親人,不是你臭嘴中的那個色。"楊陽嬌聲道。
"對對,你不是色,你是小魔女,不折不扣的色魔呢。"
"呸,你才是色魔呢,臭小半仙,臭大色魔。"
"呵呵,丫頭,你每天光著身子鉆在大色魔懷里,那你是什么呀"
"哥哥,不許你說我。"
"呵呵,又犯錯誤了,行行,還是按丫頭你的一貫政策,只許丫頭放火,不許哥哥點燈。"
"嘻嘻……"
"唉,他娘的,我咱小半仙賤呢,竟拜倒在一個臭丫頭的石榴裙下嘍。"
果然,寧瑞豐見到常寧和楊陽,只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戴著老花鏡仍舊埋頭于文件中。
而喬含湘當然嘮叨開了,還不時的拿手抽著常寧的屁股,"臭小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奶奶,好沒良心喲。"
常寧高聲嚷著,"奶奶,你講點道理好伐勒,我和楊陽是一邊學習一邊渡蜜月呢,這是屬于楊陽的春天,你一個老太太瞎摻和什么呀。"
楊陽甜甜的叫著爺爺奶奶,喬含湘便眉開眼笑,扔下常寧不管了,邁著小碎步,拉起楊陽到房去了。
常寧走到寧瑞豐背后,討好地在他的肩輕揉起來,"爺爺,看你的精神氣色都不錯么。"
"唔,我聽說,京大的于教授跑到黨校,搞了個什么市場經濟改革的講座,有這回事嗎"
常寧微微一怔,這可是個敏感話題,最近報紙關于姓社姓資的問題,爭論得很是激烈,一個去美國喝了幾年洋墨水的秀才,回來賣弄幾句經濟學的理論,絲毫也不奇怪么。
"是有這么一回事,聽說那個于老頭前幾年去過美國,反正挺會嘮叨的,一講就是小半天,一連講了三個下午,說是討論會,卻成了他的獨角戲。"
寧瑞豐哦了一聲,放下文件摘了老花鏡,淡淡的說道:"說說你的聽后感想。"
"呵呵,不瞞爺爺您老人家,于老頭演講的時候,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