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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李治你別慫 > 第七章 峰回路轉

      第七章 峰回路轉

      從穿越至今,李欽載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位名震千年的名將爺爺李勣。

      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他領著全家在前接旨。

      直到宣旨的宦官離開,李勣才緩緩轉過身。

      李欽載混在一群不肖子孫里,終于第一次看清了爺爺李勣的模樣。

      李勣不到七十歲,身材頗為魁梧,穿著一身淡紫色的便袍,須發皆白,獅鼻闊口,寬面大耳,不不笑一臉威嚴。

      目光隨意瞥處,卻如一柄利劍橫掃千軍,令人不自禁敬畏莫名。

      名將風采,果真非同凡人。

      送走了宣旨宦官,李勣緩緩轉過身,目光首先落在李欽載身上。

      李家孫輩五人,一窩的不肖子孫,但李欽載這個五孫子在不肖孫輩里可謂一騎絕塵,旁人拍馬難及。

      從孩童時便能看出他的乖張跋扈性子,長大后果真愈發不可收拾,從小到大闖過的禍不計其數。

      李欽載孫輩排名第五,是孫輩里最小的一個,雖然在外惡行無數,但勝在嘴甜會討好長輩,年節之時懂得對長輩獻殷勤,以往李勣對他頗為寵溺。

      然而家人長輩的溺愛,自身的不知收斂,終于闖下了無法彌補的大禍。

      盯著李欽載的目光微沉,李勣冷著臉一不發。

      良久,目光從他臉上移開,李勣冷聲道:"旨意已下,斷難回天。門外已有官差等候。欽載,收拾一下隨官差上路吧……"

      頓了頓,李勣嘆息道:"往后數年,你……好自為之。"

      李家長輩和兄弟的目光紛紛聚集在李欽載臉上,目光各異,復雜難明。

      李欽載面色平靜,對這個結果他早有心理準備。

      旁邊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男人拍了拍他肩,嘆道:"景初莫怕,祖父尚在氣頭上,朝中議論亦在風口,待風聲平息后,我再幫你向祖父大人求情,使你早釋歸京……"

      李欽載默然。

      說話的人名叫李敬真,孫輩排行第三,是李欽載的堂兄,李勣長子李震之子。

      "景初"是李欽載的表字,男子但凡讀過一些書,年過弱冠后通常會被長輩賜取表字,"景初"的表字便是李勣親自取的。

      表字一般被同輩兄弟和好友稱呼,長輩則可稱其大名或表字,看個人習慣。

      從李敬真安慰的話語來看,李家孫輩之間還是頗為祥和友愛的。

      ——或許大家都是同樣的混蛋,李欽載只不過在混蛋的圈子里比較優秀而已。

      不遠處,父親李思文定定地注視著他。

      李欽載心中忽有所覺,抬頭瞥過,與李思文的眼神相碰。

      李思文飛快收回了目光,陰沉著臉轉身離開,卻是一句話都懶得與他說了。

      李欽載苦笑。

      好吧,黑鍋扣在頭上,就得認。

      李欽載默然回到自己的臥房,簡單收拾了一下衣物,然后打開房門。

      房門外,管家吳通正等著他,見他出來,吳通雙手遞上幾塊十兩重的銀餅,往他的行李包袱里塞去。

      一邊塞一邊紅著眼眶絮絮叨叨,這塊銀餅是三少郎悄悄送的,那塊銀餅是老國公著人送來的……

      您父親也偷偷送了一塊銀餅,只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是他送的,既冷還熱的樣子惹人心疼……

      吳通擦著眼眶又囑咐,門外押送的官差也已被打點過,五少郎路上斷不會受委屈,沒人敢讓李家的少主人受罪。

      少郎路上若有求,盡管吩咐官差去辦便是。

      李欽載苦笑著拎起包袱便走,包袱有點重,大多是銀餅的重量。

      吳通邊哭邊送,從臥房到正門一路嘮叨叮囑個不停。

      國公府正門外,果真有兩名官差在等候,見李欽載出來,官差上前恭敬見禮,并主動接過李欽載手里的包袱行李。

      流徙歸流徙,但李家五少郎仍是五少郎。

      縱然被判流徙千里,以官差的微末身份,也斷不敢將李欽載當成犯人看待,反而像兩個貼身小廝一樣殷勤照顧周到。

      李勣和李思文回了內宅,李家眾人卻聚集在正門相送。

      李欽載目光期待地在門外掃過,未曾見那位軍器監工匠的身影,顯然自己發明的射程翻倍的強弓還沒制作出來。

      心里有些失望,但旨意已下,片刻不得耽誤。

      李欽載跨下正門外的石階,舉步欲行,卻忽然頓住,想了想,轉身朝李家門楣躬身長長一揖,然后朝送別的眾人微微一笑,轉身上路。

      兩個時辰后,已是正午時分。

      此時的李欽載在官差的押送下,已經出了長安城,朝南方而去。

      一路皆是步行,"流徙"的判決不可能讓他太輕松,步行是基本操作,騎馬坐車想都別想。

      這是判罪,是刑罰,不是讓你追尋詩和遠方的,從長安到嶺南,一兩千里的路程,你就慢慢走過去吧。

      直到走出長安城,離城門越來越遠,長安城巍峨的城墻已在視線中縮小,模糊,直至不見,李欽載終于完全失望了。

      那個該死的工匠難道真放了自己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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