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燁邁步進入屋內直奔臥室。
看著空曠了許多的房間,傅承燁面色冷了些許,查看一番之后沒有找到盛以安的生活用品。
盛以安這是把屬于她自己的東西完全都給搬走了,似是要徹底和他劃清界限。
傅承燁煩躁的扯了扯領口,坐到床沿上。
他不明白盛以安為什么非要抓著盛暖這件事情不放。
他與盛暖只是好友,同學。他年少時確實喜歡過盛暖,但如今再次見面,那種感覺似乎已經淡了許多。
盛暖并不是他的求而不得。
他和盛暖若真要在一起,早就在六年前發生意外的那個晚上就在一起了。
盛暖對他完全無意,傅承燁也不是會勉強他人的人。
那次意外之后,盛暖隔天提出忘記那晚的事,誰也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只是一場意外。
自那之后盛暖就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傅承燁也明白了盛暖的意思。
他承認自己對盛暖是有些許的照顧,但是盛暖與他之間這段時間從來都沒有越過安全線。
盛以安太過計較這件事情,所以一直抓著盛暖不放。
傅承燁認識盛暖的時間比盛以安長,也知道盛暖這些年在盛家其實過的也不容易。
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討好盛江華,這么多年來也一直都在努力為盛家付出。
盛以安和盛江華之間的矛盾并不是盛暖造成的。
在傅承燁眼里,他們都同樣的可憐,所以盛以安完全沒有必要把盛暖當做是敵人,為難盛暖。
傅承燁捏了捏眉心,只覺得盛以安太過計較這件事,惹得他頭疼。
隔天,盛以安像是往常一樣到醫院上班。
一直等到晚上,她都沒有收到鐘秋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