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應聲出現了幾道割痕,也僅僅只傷及皮肉。
男人又從老人手上奪走了竹笛,丟在地上狠狠踩下,反復碾壓。
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老人嘴角抽搐幾下,很快又恢復平靜。
做完這一切后,面具人踢了踢老人,大聲罵了一聲“老東西”,揚長而去,消失在重重疊疊的陰影中。
男人低頭走路,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抹布擦拭剪刀上的銹跡,越擦越用力,首至大半塊抹布上都裝滿了鐵銹。
“嘖……怎么就擦不干凈呢?”
他晃了晃手里的剪刀。
“wo
bu
dao
a”()剪刀里傳來翁聲翁氣的半糖發音。
男人一陣無語,“也是,為難你這個二級b類器靈了”。
“你擦了它一個月了,半點變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