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根本不怕她傷了祁允。
溫酒不是不怕。
她是不能怕。
怕了就會被白薇占據上風。
就只有被動的份兒,任由白薇拿捏。
她不能讓局勢走到那個場面。
更不能讓自己落在白薇手上。
若不然,能不能活下來暫且不說。
安然無恙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要跟白薇賭。
賭她唱這一出悲情戲的目的。
同為女人,溫酒很同情她的遭遇。
但并不茍同她的行為。
她沒有資格,把自己對命運的不公,當做犯法犯罪的借口,去傷害別人。
更沒有資格指責,這么多年來,祁墨卿對她的照顧和無條件的贈予。
“你想讓我做什么,你直接說,但要我過去換祁允,不可能,我不會過去。”
白薇一怔,眼里全是難以置信。
她居然不在乎祁允的死活!
驚訝過后,她陰冷冷的笑起來。
“看見了吧!祁墨卿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冷血無情,自私自利,平時裝的很喜歡,一到危險時候,躲的比誰都快,說她是縮頭烏龜都侮辱了烏龜!”
祁墨卿還真有幾分驚訝。
以他對溫酒的了解。
以溫酒對祁允的關心。
她應該會第一時間沖過去才對。
不過她如此懂得保護自己的安全。
他也就放心了。
祁墨卿沒說話。
溫酒似笑非笑,繼續說道。
“是,我冷血,我自私,但你那么偉大,為什么要指責一個供你吃穿十幾年的人?他無怨無悔的接濟你,倒還成了他的錯,你是在逃公主嗎,還是皇室王妃,所有人都要以你為尊,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白薇氣的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祁允。”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