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必須要把他趕回他自己房間。
像昨晚那樣的折騰,她再也經不起了。
溫酒一時沒想好說辭,就故意磨磨蹭蹭的。
一會兒擦臉,一會兒吹頭發,一會兒又護膚。
能拖一陣是一陣。
祁墨卿見她坐在梳妝臺前遲遲不過來,起身朝她走過去。
雙臂從她身體兩側伸過去,抵在梳妝臺邊緣,將她牢牢箍在胸前。
微微抬眸,從鏡子里看著略有些拒絕的溫酒,薄唇輕啟。
“有什么是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用的,我自己就可以。”為避免自己的不情愿透過鏡面落在他眼里,溫酒稍稍偏過頭,看向上方帥氣的臉,“祁先生,要不然你先睡?”
“我等你。”祁墨卿修長的手指,勾起她頭頂的一縷長發,輕輕往下捋,俯身貼在她耳畔,聲音低沉沉的,“別讓我等太久,我耐心有限。”
灼熱的氣息灑進耳心,溫酒只覺得一陣酥麻。
這種感覺讓她又享受又難受。
心里一百萬個拒絕。
身體卻一千萬個接受。
一面是冰山,一面是火海,讓她深困其中無法自拔。
祁墨卿抱起她放在床上。
火熱的吻落在唇瓣上時,溫酒猛地反應過來。
不可以!
她用力一把推開祁墨卿,眼神瞬間變得很無辜,又帶著點可憐巴巴。
“不要了,祁先生昨晚沒輕沒重,現在還很痛呢。”
“我看看。”祁墨卿也不勉強,掀開裙子就要去檢查。
溫酒條件反射的,倏地夾住雙腿。
看?
不太好吧!
雖然他們都這個那個過了,但這樣明晃晃的看,還是很羞恥的。
“不是痛嗎?痛就別亂動。”祁墨卿大手握住她小腿肚,稍稍使勁掰開,非要一探究竟。
溫酒羞的簡直想找個地洞鉆下去。
不受控制的,她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抓緊裙子,直接說道。
“祁先生回自己房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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