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水晶燈,映出兩抹繾綣的身影。
在彼此的世界里,浮浮沉沉。
熟悉的親密感,讓溫酒整個人輕飄飄欲仙。
猶如秋日里脫離樹枝的枯葉,隨風起舞。
又似身在云層之中,四面八方雪白一片。
無盡的柔軟包裹著酥麻的身心,令人沉淪,醉生夢死。
臥房的燈亮了一夜。
溫酒醒來時,已經臨近中午。
她渾身酸痛的,像是被人翻來覆去的狠狠鞭打過。
動一下都是罪過。
她咬著牙,在心里把祁墨卿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都說了很痛,要輕一點,他偏不聽。
沒輕沒重的來,沒完沒了的來!
若不是懷著孩子,她也樂意陪他各式各樣的玩。
但肚子里住著小寶寶,三個月前尤其重要。
按理講是不能同房的。
溫酒是沒辦法必須要同一次。
所以在一開始,她就撒嬌的說怕痛,要他輕一點,一次就可以了。
祁墨卿答應的好。
結果入了魔。
像條狗一樣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媽的!不知節制!
溫酒小心的摸著腹部,輕輕揉動。
確定沒有疼痛感,才放心下來。
肚子很餓,卻又只想躺著。
祁墨卿還不在!
提起褲子就走人,渣男!
“這么想我,剛走就念?”祁墨卿端著餐盤子從外面進來。
盡管昨晚沒怎么睡,自律還是讓他一大早就起來了。
在房里處理了些公務,眼前著快中午了溫酒還沒醒,就下樓去拿些吃的,打算喊醒她吃午飯。
哪知一進門就聽見有人在罵自己。
昨晚沒控制住,確實是他不對。
但也是她太誘人太美味了。
不能只怪他一個人!
背后說人壞話被逮個正著,溫酒有些尷尬的用被子捂住臉。
旋即又被他手中的飯菜香味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