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依舊沒有太大反應。
一雙深邃幽靜的眼睛,直直盯著她。
仿佛是在辨認。
眼前的人。
是幻覺,還是真實。
溫酒對視著他的目光,讓他安心。
柔軟的指腹,撫上他干裂的唇。
身體微微前傾,往他懷里靠。
另一只手摟住他脖子,湊近了想去吻他的唇,祁墨卿突然一把抱住她。
他手臂很有力,像鐵棍一樣緊緊箍著溫酒。
溫酒半跪半坐的姿勢,被他發了狠的抱在懷里,很難受。
但她沒有動,任由他牢牢抱著。
同時也用力抱住他。
手輕輕撫著他后腦,像安撫受了委屈的孩子。
“對不起祁先生,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火災發生前我正好送一個朋友回家,把手機落車上了,對不起,讓你這么擔心,我以后……”
祁墨卿猛地吻住她的唇。
含著唇片又吸又咬,輾轉廝磨。
像個饑渴了幾天幾夜的將死之人,終于求來一汪清泉,恨不得一整個吞入腹中。
溫酒被吻的喘不過氣。
想推開他,又舍不得推開他。
痛并快樂著。
夜,依舊很黑。
昏黃的路燈,照不到花圃的角落。
那里有一對劫后余生的戀人,正深情擁吻著。
祁氏公館,燈紅通明。
溫酒和祁墨卿剛進公館,就被鐘佑請去了主屋。
火災的事早已經傳到祁震玄耳里,他得跟祁墨卿好好談一談。
溫酒剛一走進主屋,祁允就一把抱住她的腿,哭唧唧的。
“嗚嗚嗚嫂嫂,你嚇死我了,你跑到哪里去了啊?”
“對不起呀阿允,讓你擔心了,不過我沒事哦,放心吧。”溫酒笑著摸摸他的腦袋。
“大哥哥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保護不好。”祁允埋怨的瞪了祁墨卿一眼。
啊這……
說實話,這回真跟祁墨卿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