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酒的隔壁包廂。
白薇靜靜地坐在餐椅上,聽著從另一邊傳來的聒噪聲。
其實餐廳的隔音效果很好,只是那群人太吵了,吵的她心煩。
她現在沒了工作,每天唯一的事,就是跟蹤溫酒,給她使袢子。
如果有機會,就弄死她。
總之祁墨卿不愛她,也休想愛別的女人。
從高中到現在,這么多年來,祁墨卿身邊不是沒有出現過試圖勾引他的狐貍精。
不都被她解決了嗎!
還會多溫酒這一個!
白薇陰冷冷的,從包里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子。
瓶子里裝著汽油。
把溫酒燒死在這里,似乎也不錯。
只是可惜了,這么多人給她陪葬!
白薇毫不猶豫的,把汽油潑到窗簾上。
摁燃打火機,引燃了火。
她立即走出包廂,來到隔壁包廂門口,在門框上刷上膠水。
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仿佛排練過無數遍。
看著起火包廂冒出來的濃烈煙霧,她推了下手邊的包廂門,確定推不開,才快速離開。
大火蔓延的很快,服務員發現不對勁進去查看時,火勢已經很兇猛了。
著火點隔壁的兩個包廂,都不可幸免的燃了起來。
其他包廂受到煙霧影響,客人紛紛出來質問怎么回事,卻看到大廳里的人又跑又叫。
伴隨著一陣陣的驚慌和尖叫,所有人都逃命似的往外沖。
你推我,我推你,生怕一個跑慢了,就要被活生生的燒死。
一瞬間,餐廳亂成一團。
祁墨卿接到電話時,時舟剛把女醫生帶到總裁辦。
他正想著自己辦事這么速度,總裁會不會給他長年終獎,就見祁墨卿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
他剛想介紹女醫生,祁墨卿就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刮過。
眨眼間就不見了人。
他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總裁做事向來沉著冷靜,就算天塌下來了,也能保持著面不改色。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急躁了?
是有什么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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