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祁墨卿上班后,她再自己去,拿檢查結果單給他看就好。
祁墨卿雖然生氣,甚至覺得溫酒是故意躲著他。
卻也沒有追去打擾。
她愿意出去玩,就讓她先玩。
總是要回來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溫酒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第二天,在得知祁衍他們要在山上玩十來天的時候,她果斷的拿定注意要回去。
而且祁允要上學。
已經請過一天假了,不能一直請假。
祁衍聽說她要走,也準備收拾東西返程。
溫酒連忙勸住他,說自己有事和祁允要上學才走的,他繼續玩就好。
況且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同他一起來的幾個朋友,不能掃了朋友的興。
最后祁衍把自己的車給了她。
回市區的路上,溫酒在鎮上的衛生院做了個檢查,指標都很正常。
只是醫生見她很瘦,囑咐她營養要跟上。
溫酒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安穩下來。
也能一門心思的跟祁墨卿周旋了。
可她不知道,祁墨卿早就在查她了。
時舟的業務能力,是有兩把刷子的。
當初溫酒被揭發懷孕時,他去郊區的醫院調查過,并沒有檢查記錄。
但他覺得吧,無風不起浪。
于是還是從那家醫院入手,果真就查到了溫酒進出醫院的記錄。
一層層的剝絲抽繭,雖依然沒有檢查記錄,他卻找到了給溫酒做檢查的醫生。
當然,他并不知道祁墨卿為什么要查溫酒,更不清楚自己老板和老板娘的夫妻生活。
查到后他就給祁墨卿打電話,說溫酒在這所醫院做過檢查。
祁墨卿秉承著溫酒的病,只能他一個人知道,便叫時舟把醫生帶來,他要親自問。
而溫酒,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正在履約,請設計組的同事們吃飯。
在她走出包廂,打算去個洗手間時,突然一只手,從后面緊緊拽住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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