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極重,白薇被打了一個蹌踉,撞在沙發上摔倒在地。
這一摔,摔掉的不止是氣勢,還有尊嚴。
她猛地回頭,惡狠狠的瞪著溫酒。
“你敢打我!”
“打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驚訝的?”溫酒淡淡的看著她。
“你……”
白薇咬著唇齒想起身,溫酒大步跨過去,蹲下身一把掐住她脖子。
“祁墨卿不動你,是你不值得他動手,但我不一樣,我向來,睚眥必報。”
她說著,指尖用力一收。
白薇難受的皺起眉心,卻是冷冷一笑。
“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弄死你干嘛?”溫酒沉沉笑起來,“我又不是黑社會,動不動就要弄死人,況且輕易的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
“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過是讓你嘗嘗,從天堂跌入地獄,是什么滋味。”溫酒歪了歪頭,清淺一笑。
白薇扯開唇角,陰冷的笑聲盡是輕蔑和諷刺。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有資格干涉我?”
“沒有祁墨卿的庇護,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溫酒甩開她,緩緩站起身。
“我和墨卿這么多年的情意,他不會為了這么點事,把我怎么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不會,我會啊!”溫酒看著他,嘴角擒著笑,頗有挑釁的意思,“你和祁墨卿認識這么多年,應該看得出來,他對我動情了,若我在他枕邊撒個嬌,他什么不給我?心都可以挖出來給我。”
白薇臉部肌肉止不住抽搐,雙手緊緊握成拳。
溫酒若敢動她一點點現有的待遇,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哪怕是死,也要與她同歸于盡。
溫酒沒打算再多逗留,恰好祁允又打來電話。
她離開房間,到一樓與祁允匯合。
祁墨卿的車,停在餐廳大門外。
他剛交代完時舟,以后不必再管白薇的生活。
倘若她再不安分,給予的房子車子通通轉賣。
并報警處理這件事的后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