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以前,她是絕對不敢實名下藥的。
如今被祁墨卿逼到無路可退,她只能放手一搏。
幸好有顧承這個助攻在,否則祁墨卿,不會輕易喝下她的酒。
顧承身為醫生,多少是點子仔細在身上的。
察覺到白薇微妙的神色變化,以及她端在手中一口沒喝的酒。
他心里,閃過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卻沒有立即戳破。
只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她舉杯。
“墨卿這人,實在是沒趣,像個老古董,別管他,我倆喝一杯。”
“我就不喝了,上次喝多了,給墨卿惹了不少麻煩,可不能再重蹈覆轍。”白薇輕輕放下酒杯,歉疚的笑了笑,轉而看向祁墨卿,“墨卿,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過去的事,不必再提,以后無論在哪里,做人做事,得無愧于心。”祁墨卿淡淡說完,放下筷子站起身。
腦中突然一陣眩暈,他忙用手撐住桌子。
顧承趕緊起身扶他,結果自己也是一晃。
心里某些不愿承認的想法,就這樣明晃晃的擺在了眼前。
他懊惱的閉了閉眼。
“白薇!”祁墨卿聲音低沉的,猶如從胸腔里擠出來的一般。
骨節分明的手指,逐漸蜷縮起。
沉睡感越來越濃烈。
白薇端端正正的坐著,靜靜地看著兩人,不說話。
祁墨卿強撐著意識,朝外走去。
白薇也不攔。
她深知這個迷藥的藥性,十分強烈,而且她下的很足。
饒是祁墨卿定力再強,也撐不過五秒。
她在心里倒數著,零音落下時,祁墨卿意外的沒有倒。
白薇一震,緊張的站起身,大步走上前。
祁墨卿握著門把手,正想拉開,卻終究沒有抵住強勁的藥性。
白薇慌忙扶住他,心里沉沉松了一口氣。
沒管倒在餐桌上的顧承,扶著祁墨卿走出包廂。
一出門,就與從斜對面包廂出來的溫然打了個照面。
溫然剛被油膩大叔摸了手,氣都要氣死了。
若不是被母親拉著,她非得一巴掌呼在對方臉上。
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等恥辱,以至于此刻看到祁墨卿被其他女人摻扶著,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想著去洗手。
走了幾步后,才發覺不對勁兒,立馬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