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兩這樣對峙下去。
如此臭氣沖天的環境里,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她強忍著胃里的翻涌,朝祁允招了招手。
“阿允,來,過來扶我一下,我要臭暈了。”
祁允急了,趕緊扔下水槍跑過去。
這鯡魚罐頭,是世界上最臭的食品之一。
要不是擔心在室內,會影響到溫酒,他肯定關門滋狗。
讓溫然這輩子都活在臭味的陰影里!
“嫂嫂你怎么樣?”祁允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她。
“放心,沒什么大事。”溫酒頷首,笑著摸摸他的小腦袋,“謝謝你啊,阿允。”
“嫂嫂我會保護你的。”
“好。”
進門之前,祁允把小雨衣小雨靴脫在了外面。
陳姨趕緊拿著消毒水和空氣清洗劑,從內到外一路的灑。
祁墨卿衣服上被滋了不少黏液,他脫下西服,仔細擦了擦襯衫和西褲,才回樓上換衣服。
這味道沾在衣服上,怕是很難洗掉。
他直接把衣服丟在門外,讓陳姨扔了。
看著還趴在地上,吐出膽汁的溫然,冷聲說了句“讓司機送她回去”,便離開了。
開車到公司,祁墨卿直接把白薇叫到辦公室。
白薇咬著唇,心里泛起不好的預感。
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聯系不上陳可欣,直覺告訴她情況不妙。
或許揭發溫酒懷孕的事,沒那么順利。
她想從祁景年那里打聽點兒消息,但祁景年故意跟她作對似的,什么都不說。
但溫酒懷孕是事實,就算他們不相信,也應該能檢查出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薇深吸一口氣,頭一次極不情愿的進祁墨卿辦公室。
祁墨卿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昨晚就讓時舟去郊區醫院調取了監控。
所以他也不拐彎抹角,直問道。
“為什么唆使陳可欣,誣陷溫酒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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