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非同小可,無論是陳可欣,還是白薇,都不敢妄自誣陷。”祁墨卿臉色陰沉沉的。
一想到溫酒肚子里,有可能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他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
卻也不愿去細想,如果溫酒真的懷孕了……
“從b超圖像上來看,確實是沒懷孕。”顧承仔細看完,邊走邊道,“你們去醫院,溫酒有單獨接觸到醫生嗎?”
“沒有,醫生是忠叔聯系的,我都不曾接觸到。”
“有沒有一種可能,溫酒和那個做檢查的醫生,正好認識?”
“不可能。”祁墨卿斬釘截鐵。
從進入b超室,到做完檢查,溫酒和醫生都沒有過任何眼神交流。
絕不會是認識的狀態。
就算溫酒是假裝不認識。
女醫生也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動寒暄打招呼。
“那肯定就是沒懷孕!總歸不是,那醫生無緣無故的包庇溫酒吧?”顧承打趣道,“我說你,不會是被你那個表妹俯身了吧,自己親眼看見的都不信?”
祁墨卿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他非要懷疑溫酒懷孕了。
只是她至始至終都未曾否認的態度,實在令人起疑。
但凡她說一句沒有懷孕,他也不至于疑心這份結果。
“其實這事呢,你可以直接問她。”顧承笑了笑,提議說道,“若她當真問心無愧,自然不會與你生氣,畢竟事關重大,問清楚也能避免兩人互生嫌隙。”
祁墨卿沒說話。
“若是問不出口,就相信科學,行了,別想那么多。”顧承說著,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
剛好拍在他受傷的位置。
痛的祁墨卿眉心一蹙,悶哼一聲。
顧承這才反應過來他手臂有傷,連忙慰問。
“啊對不住對不住,忘了你有傷在身,走走走,去醫療室我給你看看。”
瞧著他臉色比鍋底還黑,顧承笑著調侃起來。
“疼吧?是不是很疼?”
祁墨卿真想給他一腳。
紅木拐杖打人向來都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