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腿上突然一痛,陳可欣蹲下身抱住腳,抬頭瞪著始作俑者。
惡狠狠的吼。
“祁允,你踢我做什么?”
“你吃屎了嗎?嘴巴這么臭。”祁允小手叉著腰,嫌惡的咬著貝齒。
“祁允!”陳可欣氣紅了臉。
咬牙切齒的站起身,剛想發作,就見祁震玄從外面進來。
身邊跟著鐘佑,和祁墨卿的母親,苗心蓮。
陳可欣仿佛一下子看到希望,連忙小跑過去。
“外公,你可算回來了。”
祁震玄看她一眼,神情略顯不滿。
邊走邊教導。
“這么大的人了,性子學沉穩一點,不要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
“外公,我著急啊,你是不知道,溫酒她多可惡。”
祁震玄在上方的紅木椅上坐下來。
傭人端來茶水,他喝了口茶,又才開口。
“一直給我打電話,也不說是什么事,你究竟想干嘛?”
“外公,這件事關乎祁家的名聲和血脈,我必須要當面和你說。”陳可欣說的格外嚴肅,倏地轉頭看向溫酒。
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抬手指著她。
“我要告發溫酒,她在嫁給表哥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溫酒呼吸一滯。
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扣住,猛地一收。
瞳孔微微放大,手在不自覺中,捏緊了衣袖。
腦袋里像是有無數的手榴彈在爆炸,轟轟隆隆的響。
怎么會!
她怎么會知道?!
懷孕的事,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她故意說謊陷害她嗎?
可祁震玄若是信了,肯定會讓她去醫院做檢查的。
到時候,即便她說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