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臉色瞬間陰冷下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寒氣。
額上隱隱跳動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隱忍。
換做其他人,早在上次爬他床的時候,就不知道被廢在哪個角落生不如死。
她居然還敢來!
祁墨卿突然猛地抽出手,動作帶著點甩的成分。
溫然沒有防備,一整個被丟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痛的慘叫一聲,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祁墨卿看都沒看一眼,邁開腿就進了屋。
溫酒看著地上的溫然,太陽穴也是止不住的跳。
昨天把她送回溫家,母親詭異的沒有打電話來罵她。
她還以為,母女兩是想明白了呢!
哪知才一天,她又跑來了!
世上有錢的男人千千萬,怎么就非得纏著祁墨卿呢。
若祁墨卿是個渣男,來者不拒,倒也能理解她的堅持不懈。
但人家根本不想理她啊!
再這樣下去,別說溫然沒好果子吃,溫酒覺得自己都得跟著倒霉。
但她知道,勸溫然是沒有用的。
從小,她兩就對著干。
所以溫酒,也沒說什么,直接走了。
見她就這樣走了,溫然眼淚更是啪嗒啪嗒的掉,哭的更兇。
她倒是想跟溫酒吵一架,發泄心里的怒氣。
其實昨天她回去,根本沒提是溫酒把她綁回去的。
因為母親交代過,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和祁墨卿有親密舉止。
是她自己沒聽教導。
她嘴上說著要讓母親打死溫酒,心里卻是怵的。
怕被母親責罵。
所以回去后,只是說祁墨卿不讓她靠近,要母親再教教。
今日一過晌午,她就跑來了。
晚飯溫然沒有下樓吃。